却被他捧在手里。 “别动。” 朱今白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她白润的耳垂,轻轻揪掉它上面的珍珠耳坠,塞到自己怀里,然后轻轻捏了捏:“这么漂亮的耳垂做什么打了耳洞?我不喜欢。” 石榴气得心要炸了,她呛道:“你是谁?我管你喜不喜欢?” 朱今白哈哈一笑,别过她的脸,胶上她的眼:“石榴啊石榴,你自个儿发现没,你一遇上我就暴躁的很,若不喜欢我作甚么情绪如此波动?” “我......” 话还没说出去,阴影便铺天盖地砸了下来,他精准霸道的封上的她的唇。无路可窜他紧紧的捏住她的下巴,也不让她逃出去。 石榴眼睛兀然变得很大,她看着他充满笑意的桃花眼,想到那夜的梦。 没有温柔的、没有怜惜的莽撞恶意的索取。 她呼吸兀然粗重,手忙脚乱的将他推开。他微微笑着,薄唇顺着她的脸颊挪到她的耳垂处,用舌尖轻轻顶、弄,在轻轻的咬了一口。 石榴从他怀里跳起来,脸红的真的是像石榴米了,她捂着自己的耳朵,杏仁眼里湿漉漉的一片。 要说什么全都捂在心中说不出来,唯盯着他,狠狠的盯着他。 看他是眼前的朱今白,还是梦里的皇帝朱今白。 朱今白从欲/念中清明,他站起来,石榴不断后退,捂着自己耳朵和她拉开距离。 过了好久,她才逃避似的垂下眸道:“你以后莫做这种事了,你要戏弄我便大大方方的戏弄我,削了我的指头就是,做什么,这么寒碜我?” 朱今白微微凝眉,却不做解释,缚手道:“你知道就是。” 石榴又要说话,却见身后有一股寒气袭来,还没回头,便被朱今白捂住了眼。 那应该是朱今白的密探,大概是她在这,他们没说话,只用内力交流了会儿,再没多久,石榴后颈一痛,便软在那有龙涎香的怀里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轿子摇摇晃晃,后颈疼的好生厉害,石榴睁眼,掀开帘子,已然快到了家。 她闷闷的放下帘子,不知怎生,摸到了被他亲吻过的耳垂。 他.....他居然用舌头去顶她的耳朵。 那样湿热的东西。 他怎么敢? 个登徒子。 一路上她都在怨他,想他,最后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可她又想到那可怖的梦里,他们究竟为什么会走到那一步? ** 夜凉如水,孤月寂寥的笼罩着大地。因为回的晚,石榴只敢从后门溜进去。棋盘街热热闹闹的,一群小孩子点着灯笼捂着耳朵在放炮仗,任府里没有小孩子倒是清冷的有些厉害。除夕夜的灯还彻夜明着,人却都睡了。 石榴摩挲着回房,走到回廊时一抬眼骇的一跳。 回廊尽头站着一个身量极高的人,她原以为是爹,可定睛一瞧,那人有些清瘦,月光洒在景泰蓝色的长袍上让人看了有些压抑的透不过气来。 石榴攥紧自己的手指,轻轻走过去,语气柔柔道:“小叔叔,这么晚了还没谁吗?” 任霁月回头,他的眸子原本就黑亮,在这深沉的夜里,宛如黑曜石一般煦煦生辉。石榴偏头,看到他脚边放着的炮仗和烟花,但听到他凉凉的声音说道:“你今天下午去哪了?” 石榴低下头,格外乖顺:“就留在大理寺陪爹爹说话。” 还在骗他!还在骗他! 任施章下午便回了府,可石榴还未归。任施章以为女儿早回来了便未多问,而任霁月一颗心扑在她身上怎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