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件事情记得清清楚楚,只不过没几年女皇驾崩,再后来便是先皇继位,开始了一系列打压措施。先帝甚至恨不得在史书上抹去女皇的姓名。 卫天璇听了裴荇的一席话颇为感慨道:“这皇家确实是无情,只不过原先的天子之位是应该落在先帝,后来再被长平公主拿走,先帝才这般恨的么?” 裴荇摇摇头:“我也是听我父亲说的,当年的几个皇子你争我夺,只是为了那个储位,可最后谁也没有料到会落在长平公主。也有不少的皇子王爷起兵,最后都被无情地镇压了。长平公主是个治国能人,先帝在治国方面也算是个圣明,可某些时候,他的视野太狭隘了,在史书上偏偏留下了这么一个污名。” 卫天璇可以想象出当年的境况,心像是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她看着无字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谁知道那时叱咤风云的女皇会落得如此的下场呢?会不会是当初的报应?如今的天子卫天衡也暴尸荒野无人将其收入皇陵?“我们在承天观停留多长时间?” “几日后便回宫。”要是裴荇一个人在这一处,兴许还会有十天半月的,可偏偏卫天璇也在此处。再者她也不能够确定,在野林遇到的匪类会不会卷土重来。道观清寂太久了,观主已经不问世事,留下的几个小道者也是年轻,不晓得太多过往的事情。要是在承天观打了起来,那还真是连累了一众人。 世事无常,偏偏是最担心什么,便最容易发生些什么。卫天璇死皮赖脸地要跟裴荇住一间屋子,清鸢以为她还是那个天子,在改观了几分后稍显亲近,但也是不敢违逆她的旨意。清清冷冷的月光洒向了窗棂,卫天璇在这陌生的、拥挤的小房间没有任何的睡意。她侧过身看着睡得安稳的裴荇,借着疏疏朗朗的月光勾勒着她的面容。在深宫之的她闲愁太多了,便连睡梦都不曾安稳。一声清浅的叹息声消失在房间,卫天璇蓦地听见了细碎的脚步声与那刻意屏住的呼吸声,她的眸光微微一沉,悄然翻身,如一阵轻烟般提着长剑掠到了门边。 这等时候会有谁来? 系统君的警报声也在断断续续的响起。 很显然是一个,不,是众多的敌人。 卫天璇的呼吸声几不可闻,她握着剑柄的沁出了冷汗。能不能在这群人惊醒裴荇的时候就解决他们,让裴荇睡一个安稳觉呢?卫天璇有些异想天开了。在这些人推开木门,在她骤然出剑的时候,睡梦本就不怎么安稳的人已经醒来了,从榻上坐起的她留下了一道惊呼,不知道是为了自己的梦,还是因为看到了眼前的场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