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出现,可惜,秦母身后空空如也。 别看了,小容有急事去云妙山了。秦母指尖戳了下某个见色忘娘的讨债鬼,眼神幽怨。 我梦见阿容乘飞机出事了。秦君晏面色焦急,不似作伪。 秦母叹口气道:小容确实坐飞机去的,但是飞机准时到达,一路平稳,放心吧。 秦君晏听到,眉头不仅没有舒展,反而凝重。 他记得祁容说过自己害怕飞机,除非必须否则这辈子都不坐飞机,他昏迷前可不知道祁容会坐飞机,但是梦中却梦见了飞机坠毁,一切都那么真实。 再加上与苗疆婆婆说得十分相似的上一世,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梦到的就是事实,只是又发生了什么改变了结果。 只要一想到这很有可能是曾经发生的事实,祁容在之前可能又离开过他一次,他就坐不住了,心里急得上火,恨不得当即瞬移到祁容身边。 妈,我要去云妙山。他眼神坚定道。 秦母深深观察了一会儿他的表情,最终还是没有阻止,道:也好,国师帮过我们秦家,你去一趟也好。 几小时后,容山机场,助理推着面色尚显苍白的秦君晏进了里面,秦母远远地看着,道了声:巴巴的跟过去,跟他爸一模一样。唉 * 明祥路422号,在祁容的掩护下,黎组长和一众武警在卧室将两个白日宣淫的人逮了个正着。 你们是谁,怎么私闯民宅?曹凡□□着上身,心中惊疑不定,他明明在外面布置了法阵,如果有人闯进来他应该能发现。 带回去。黎组长却没有跟他废话,木仓指着他挥了挥,几个全副武装的武警直接架着他两条胳膊就带走了。 曹凡只给了他裤子遮掩一下,徐如芝是女生,容她穿上衣服。 祁容站在门外,当武警压着曹凡出门的时候,正巧与祁容对上眼,曹凡的眼猛地睁大了,啐了一口骂道:你个龟孙子,是不是你阴老子,你给我等着 他还想骂,被黎组长迅速塞住嘴压到外面车上。 徐如芝穿好衣服才出来,这时祁容正跟黎方明在门口处说着什么,徐如芝上车前,随意往旁边一瞥,看到了祁容的侧颜,眼神蓦地怔住。 那是一张她上一世观摩过无数次的面容,她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陷入手心,低下头,掩饰眼底的恨意。 如果不是他,她怎么会失了一国之母的位子,她恨得要死,她竟不知道,不仅她和秦君晏重生了,这个让秦君晏一生未娶的人也重生了! 原来她毒死他一次还不够啊早知道这次的毒就先给他用了! 祁容跟黎方明说着话,突然感觉到一道怨毒的目光,顺着方向看过去,却只看到一辆开远的警车,车上隐约有个女人的轮廓。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感觉有人好像跟我有仇。 嗯?是那个徐如芝,我到时候审一下她。 如果方便,能不能审完之后让我见一见她。 按理说,徐如芝不该认识他,并跟他有仇的,还有明明是女主她居然和敌对世界的男主搞到了一起,他需要知晓缘由。 祁容敛眉沉吟,手指点着自己的手背,眼中掠过一抹兴致,感觉会有很有意思的消息。 * 黎组长去审问两人的时候,祁容回到了陵园中,葬礼已近尾声,人群陆陆续续散去。 雨渐渐小了,等到墓碑前只剩下徐玄然的时候,祁容默默走到他身侧。 两人默然不语,天空中,云销雨霁。 人抓到了。祁容最先开口道。 徐玄然凝滞的双眼缓缓转了转,表情逐渐鲜活起来,狠狠攥住拳咬牙切齿道:是谁?现在在哪儿? 两个人,一个叫曹凡,一个叫徐如芝。现在应该在警局中,黎组长正在抓紧审讯。祁容盯着墓碑上的字,目不转睛的看着。 徐玄然狠狠地道了声好,而后捂住脸,脸上似是大仇将报的痛快,又有亲人逝去的悲痛,如画到最后的水彩盘,各色交叠,难以分辨。 墓碑前黄白的菊花锦簇,黑白色的相片上,老国师慈悲地笑着,远处,几道着黑装的人影渐行渐远,天空之上,阳光洒落,一道彩虹挂在云梢。 * 审讯的过程不短,需要等。 徐玄然去盯着了,祁容则在得知秦君晏赶过来的消息后转道去了机场。 站在人群中,祁容望着出口,心情有些焦急,担心秦君晏身体恢复得怎么样,担心飞机出什么问题。 那翘首以盼、手足无措的模样,半点没有平日里的云淡风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