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弄脏,总是要打扫卫生耽搁事。” 这话让嫂子们不由得想起当初她们来打水的时候好像是把地面都弄得**的,现在听江舒瑶这么一说,人家又一脸礼貌,还怪不好意思的,也不说硬要进去打水了,就附和了几句说铺起来不错什么的。 江舒瑶便笑着又说了两句话便准备送客,最后还状似无意说了句,“要是能找个近点的地方修个公家的压水井就好了,这样嫂子们打水也更方便点还能少排点队。”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其他嫂子一听想想可不是这样吗?如果公家出钱再修一个压水井,那她们就不用再走远路去打水了啊,要知道军区大院不是人人都像郝援朝这么疼媳妇的,前些日子没打井之前一大早能早早起床去打水,晚上还肯再挑水给媳妇洗澡的。 像她们家的男人在外训练回家很习惯做个大老爷们儿的,家务不干,打水的话可以啊,等他早训上完回来准备去打水,看着排了长长的一条队伍,不成,时间来不及了等训练了,扔下桶就走人的。那不是还有中午和晚上吗?怎么不去啊? 那早上训练了一上午中午不用午睡下午精神不好训练会出事!所以中午不能去。 至于晚上?他辛苦了一整天晚上回来不能让他休息休息?还排长队去打水莫不是要累死他? 当然,嫂子们疼自己多一点那赶也是能把男人赶去打水的,找什么理由一巴掌呼过去,叉腰撒泼,你瞧瞧人家郝援朝郝师长,人家不比你能耐不比你强但人家照样天天给他媳妇打水,洗澡水都打!我就让你打个吃喝用的水都不成?(此话来自周小花嫂子,把詹红军成功支使出去打水了。不过打了几次后她嫌弃要等詹红军下训打水麻烦又自己打,反正走几步路到江舒瑶那儿去轻松的很,力气活干多了不在意,不耐烦等詹红军回来干!) 可惜大多数军嫂对外人彪悍得起来,对自家男人们就疼惜,觉得他们在外辛苦赚钱养活她们娘儿们了,舍不得让他回家也累,自然不会支使他们早起晚睡或者训练完去打水,都是自己打了水用,反正在家也是如此(因为这一点她们还挺瞧不起江舒瑶,觉得她半点不知道疼自家男人只知道使唤,不是好媳妇。却也没想到正是她们这‘好媳妇’把男人养成了大老爷,在家半点家务活都不干)。 就这样部队里打水的大部分都是军嫂们,偶尔会夹杂几个十来岁的半大姑娘或小子,男人们到时候比较少见,但也有,毕竟哪儿都不缺疼媳妇的男人和‘不疼’男人的女人。 而军区的公用水井又少,竹林那边算是比较近的,部队人多,来的稍微晚一点就是排长队,也挺耽搁时间。 因此公家要是再找个近点的地方打一口井,跟江舒瑶他们那样的压水井,岂不是打水不用费劲也不用排太长的队?多方便多自在啊,还不用看江舒瑶跟赵月如脸色,多好!公家的爱咋用就咋用,谁还能把你关在院外拿水泼你打你不成? 最最重要的那是公家出钱!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什么舍己为人不拿公家财产一分一毫都是书上说的啦,她们只上过扫盲班上过小学的不懂,你有文化你懂道理?那成,以后打了井你们别用!不同意啊,不同意那就一起让公家出钱打井咯。 就这样军嫂们又掀起了让公家修压水井的风波,这是符合群众利益的事,大家商量商量,最后也是给同意了,没办法打井符合绝大多数利益,要少数服从多数没错?大家都同意这个原则? 同意?行,那就打井。 就这样军嫂们的诉求得到解决了,她们觉得自己胜利了,那井已经不是单纯的井而是她们胜利的勋章,很是喜气洋洋得意了许久,觉得自己了不起让带兵打仗的男人们都听了她们的话,实在是太满足了心里都快膨胀了。 而江舒瑶在军嫂们闹的时候就安安静静待在家里整理她的小院子,带着铁柱跟树根,两只娃睡在郝援朝找人打的婴儿小推车上,剪了蚊帐给他们的婴儿小推车做个防蚊防风小纱帐,放在木头亭子里透透气,哭闹也能第一时间发现。 说是要铺小道也不是蒙那些军嫂的,她确实准备铺一下院子,不然每次弄得脚上都是泥,把屋子弄脏不说,下雨天泥泞的样子还有碍美观,尤其是打了井之后,更是觉得需要铺上一条小道供人行走才成。 铺小道用的也不是别的什么砖头石块,而是从军区后山那条河边捡的石头,圆润点的鹅卵石,小一点色彩斑斓些的小石头,她带着铁柱跟树根在早上太阳不晒人的时候去捡(中午太热,傍晚十分孩子们都跑来这游泳不方便),捡了一堆就放在一边,中午郝援朝吃过饭会去挑回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