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可以去工作吧?韩乐伸手拨弄了一下金的睫毛,还是说你默认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金有些迷茫的眨眨眼,他是真的这样以为的,雄主只说要惩罚他,没有说不要他,而且雄主还让他接了光脑,他以为这就是代表他可以回去的意思。 但是他当然没有觉得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雌虫在家里受到惩罚是很平常的事情,即使被打得遍体鳞伤,只要心脏和大脑不受到致命伤害,在恢复药水里泡一晚上,几乎都可以复原。 所以在听到雄主说要惩罚他的时候,他才觉得雄主仁慈。 原来是他理解错了吗? 你的狂暴期是不是这几天?韩乐突然转移了话题。 金点点头。 雄主是想通过狂暴期惩罚他吗?也行,雌虫一般就算在狂暴期得不到抚慰,也可以坚持好几年,他应该可以坚持到雄主消气。 韩乐盯着金看了几秒,才慢悠悠说:我决定要惩罚你每天都和我提出一个要求。 金猛地抬头,有些不可置信,这算是什么惩罚? 例如,你现在可以求我给你作证,你是因为狂暴期突然到来才回来的。韩乐饶有兴致的看着金。 军部有规定,处于狂暴期的雌虫,在除了有重大事件发生时,都有一定的假期,前提是有雄主为他担保。 他想知道金会怎么选择。 现在仔细想想,金不信任他,同时也几乎没有向他提过任何要求、寻求过任何帮助,这个雌虫永远都默不作声地默默接受所有事情,也因此没有办法深入沟通。 他想要改变这种情况,只能从金本身下手。 我不一定会同意,但是你要提出来一个。韩乐伸出一根手指,从现在开始,提吧。 金开始纠结,他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他不知道雄主现在是在玩什么新游戏,但是他确实不敢,他从小到大都在尽量不给别人惹麻烦。 金能感觉到韩乐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流动,那目光像刀子一样,把他剖析的干干净净,刺得他骨头生疼。 韩乐没有再说话,他在等待,良久,他听到金细若蚊吟的声音。 雄主,我可以去军部吗? 用,我想要,这个词说。韩乐盯着金微微颤抖起来的指尖,觉得自己找对了方向。 他要让金先找到自己,才能让他在做事之前有所顾虑。 又是良久的沉默。 金的脸色发白,嘴唇微微颤抖。 他的骨子里是自卑的,他自厌自弃,可以为了一点点温暖就去燃烧自己,他不敢说出自己的需求,他觉得他会被讨厌。 雄主,金喉结滚动了一下,用带着颤抖的声音说:我想要回军部。 什么时候回?韩乐追问。 一句话真的出口,后面的就简单多了。 现在。 说完整。 我想要现在回军部。金使劲闭了下眼,他的后背一片冷汗。 去吧。韩乐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手,对着一直缩在厨房不敢出来的小酒招招手,小酒,给雌君倒杯温水。 金瞬间卸力,跪坐在地上。 军部。 金从地下室出来,带着一身的血腥味,有英坐在旁边看着,那些雌虫不敢放水,硬生生抽断了两根鞭子。 金,欧从门口窜过来,一脸沮丧,围着金两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声音里带着哭腔,你这让我怎么能接受呢? 欧感觉他的心现在比被这些鞭子抽到身上还疼,金之前还回去了一趟,肯定挨打了,军部的刑罚受了之后是不让治疗的,欧不敢想金之后几天该是多么难熬。 他永远都在金的庇护下,他什么都帮不了金。 金反倒没有欧想象的那么疼,他的心神全被雄主的怪异的惩罚牵走了,他觉得他现在越来越看不懂雄主了。 但是说实话,这惩罚比刚刚打在身上的鞭子更让他难捱,他即将提出的每一个要求,都会像是把他放在火焰上烤炙一次,他不知道这个要求提出来会面对什么,可能是奚落、是怒骂,或是鄙夷。 所有的虫都觉得他还不错,但是他自己知道,他自私又贪婪,他牢牢的藏着自己的卑劣,想以此来获得好感,他不知道是不是雄主看透了他的本性,才会选择用这种方法折磨他。 金觉得离雄主完全厌弃他的那一天不远了。 韩乐吃完晚饭,又将康的照片调了出来。 外面的天还是亮堂堂的,周围偶尔有虫崽奔跑嬉戏的声音。 他躺在沙发上,一只胳膊枕在脑后。 独处的时候,他才开始思考,他的未来应该是怎样的。 他真的了解过金吗?金到底是想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