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也按按。 虞临渊: 虞临渊一肚子火,怀疑金池纯粹是故意惹他生气,正要撂担子不干了,捉过金池的下巴狠狠咬他几口,让他知道好歹。 视线无意识下移,忽的落在某处山脉般连绵起伏之处,短暂的停顿后,虞临渊脸上的暴躁之意消失了,将手放在青年腰线上。 他舔了舔微干的唇,行。 金池脸埋在刚洗过、还有着淡淡洗衣粉香气的毛毯中,闻言诧异地挑了挑眉。 这么听话? 就在这时,背后的人动了,带着凉意的手轻巧地挑开了碍事的衣角,探了进去,恰好按在窄细腰两侧,小小的腰窝上。 他再知道不过,那是金池的敏感处。 这一举动,就像按下什么开关般的,金池的身体瞬间瘫软下去,没了力气。 这还没完,不等他发出声音,身后上空有阴影压了上来,将此时此刻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压在长椅上。旁边是大开着通往阳台的玻璃门。 外间除了一楼忙碌行走的仆人,还有裴一等人说话的声音钻入二人耳朵,清风拂过,玻璃门上清晰地映出了金池微出神的精致五官,以及他身后男人的动作。 金池无法回头,每当好不容易回了一丝力气,想支起身来,就感到男人不轻不重地按捏他深陷的腰窝,使得他抽了力气般的直直趴下。 不得不往前看,只能往前看。 玻璃门上男人的眼睛在阳光下带着些许狠意,和浓稠翻涌的欲望,俯下身来,扯掉他的衣服,露出半个白得发亮的肩头。 顺着绷紧的后颈一路湿润地吻到脸侧,热气袭向脆弱的耳垂,虞临渊用力咬了一下,在齿间细细碾磨,像电流从尾椎骨直直窜上了天灵盖,金池脸贴着被捂热了的毯子,眼睛一下子就刺激红了。 嘴唇颤抖着,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来。 日了 没了顾虑,虞临渊想做就做,大手扳过金池的脸,侧对着,吻住他的唇,将他口中模糊不清,一猜就不是什么好话的字眼吞了进去。 耳畔忽然响起男人低哑的嗓音。 我想做了。 金池迟钝地点了点头,指甲无知无觉在虞临渊背上挠出了一道红印,你先起来,我喘不过气。 看着身下青年瞳孔失焦的样子,虞临渊用力咬了下他的唇,满意地听见嘶的一声,才直起身,顺道用胳膊将人带了起来,接着便要去解金池的衣服。 谁料缓了口气的金池翻身跳了下来,拍拍屁股就要走,语气冷静道:突然想起有点事,我先出去一趟,改天吧。 箭在弦上的虞临渊:? 若不是看见金池下唇的一道小伤口,雪白脸颊还带着未来得及消散的热气,虞临渊险些要以为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了。 他脸色都有点发青:现在就走? 弓都拉成了满月,你给我说不射箭了?? 金池存了心要故意逗他,闻言,面上露出诧异之色,不然呢? 若是虞临渊稍微冷静点,就能看出他口头说着要走,地上脚都没挪动方向,哪有要走的意思。 然而他若是能说冷静就马上冷静下来,就不是那个经常惹得金池眼皮子直跳的搅事精了。 他浑身溢出了非常不愉快的气息,似乎想要发脾气,但很快压了下去,露出幽幽的笑:你是不是觉得我技术差,不想要? 还记着呢,金池差点没笑出声。 不过技术确实遭透了,他也不算说谎,两个人都没经验,加起来做的次数都没超过五次,跌跌撞撞的,都在共通摸索。 于是他说出了令他接下来后悔万分的一个字,是。 话音落下,虞临渊俊美的五官肉眼可见的变得扭曲,咬牙切齿地笑了,好,很好。 他简直气得脑充血。 金池说了。 居然真的说出口了! 不等金池笑意敛去,眼前场景直接猛地一晃,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抵在了玻璃门上,身下一凉,阳台一米外处,就是闲聊的裴一裴九等。 他们正在聊哪家推拿馆手法最好,像他们这种从小练习格斗出任务的人,身上暗伤无数,每过两周,总要去找个地方按一按,才能舒服点。 裴九说:南斗街那家不错,我上次去推过,师傅手法很专业,哥这周跟我去试试? 裴一皱眉:正规的? 裴九大笑:想什么呢,不正规的也不敢去啊,老管家知道了不扒了我们的皮儿,不干净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