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相对来说也是好的。可是这三个青龙堂的人,却伙同他们打劫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相公,这该怎么说?” 谢雪痕闻言一愣,横眼向那三个青衣汉子扫去,问道:“此事可属实?” 那三个青衣弟子只在杭州一带活动,故而并不认得谢雪痕,但听司马玮与她的对答,已知谢雪痕多半是幽家的一个高层人物,知道一个对答不好,说不得便会被教规正法。于是说道:“姑娘不要听他们胡说?我们只是按照教规,向这三人喂服地狱行刑水,他便过来杀我们,我们没办法,只得跟他斗起来。” 谢雪痕道:“你们三个是谁的属下。”那三人道:“我们是青龙堂的香主。”谢雪痕道:“你们看这几位,像是无赖么?” 那三人道:“姑娘想必也知道,咱们幽家的地狱行刑水,只会令奸恶小人痛苦,但如果是良善之人服了,那是无事的,这三位如果不是无赖,即使服食了,那也不会有什么妨害。” 那书生愤愤地道:“那你们搜我的银两做什么?” 那三个香主问身侧的十几个汉子:“你们拿人家的银两没有?”那十多人齐摇头,道:“没有,我们只是看他身上,有没有不正当之物。” 谢雪痕冷冷地扫了扫那一伙人,问那三个香主道:“他们是什么人?也是青龙堂弟子?”那三个香主支吾道:“他们当前还算不上?”谢雪痕道:“什么叫当前算不上?” 那香主道:“他们是尚未服食地狱行刑水,服食完之后,就是咱们幽家的人了。”那十多个人听了这话,当即变色,当中一个粗鲁汉子说道:“您三位可答应我们的,只要我们给你们三位做事,你们就不会让我们服食那行刑水。” 那三香主面上一红,露出惊恐之色,忙不迭地斥道:“你们胡说什么?”当即取出瓶子,道:“都给我喝下去。” 原来这几个汉子不过是在这一带打劫的盗贼,被青龙堂的这三个堂主拿住,要灌他们地狱行刑水,召到幽家去。后来他们奉上他们多年打劫的金银,方才告免。不想此时,这三人却迫不得已,又要强令他们服食,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叫道:“跟他拼了。”当下各捉刀枪,向那三香主杀去。 但那三个香主既能拿住他们一次,便能拿住他们二次。三人各挺长剑,不过片时,便将这十二人全部放倒。然后气喘吁吁的还剑入鞘,齐走到谢雪痕面前,扑地跪倒,说道:“姑娘饶命。” “混帐。”谢雪痕柳眉倒竖,俏面含霜,况且又在司马玮面前,让她甚觉没面子,沉吟半晌,叱道:“你们给我留点神,日后再让我发现你们有什么图谋不轨,我会亲自……,亲自把你们揪到缉捕院去。”三人连说不敢,叩头鼠窜而去。 那书生愤愤地道:“想不到在这太平世道,竟会有如此流寇横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