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门的子嗣甚多,她倘若真的置熊心的生死于不顾,必然会引起唐门的内讧,这一点她不会不考虑。再者还可以用熊心来要挟熊氏家族。” 谢凛儿道:“我不同意你们的做法,贵教是江湖第一大派,又是人才济济,何必用这种手段,欺凌人家的家眷,这岂不是有失……,有失各位的身份。” 燕无珠闻言,面色随之一红。 梦魂离向谢凛儿道:“这也没什么,他们熊氏家族几时有过善类了,你别看熊心是一个女人,但其心计可不在熊霸天之下。况且幽家的这些英雄们,也并没有怠慢侮辱了她。”又向燕无珠等人道:“大家既然是朋友了,你们的朋友也便是我们的朋友,现在英姿既已脱离了危险,我们反正也没什么事了,不如我们二人去帮你们救出贺旗使和崔天寒。” 她容貌摄人,言语动听,燕无珠和铁布弘心里甚是舒服,不过又想到她曾经是熊霸天的旧好,而且这个女人颇有心计,可千万轻信不得。 燕无珠道:“这件事倒不用劳驾两位,熊霸天本就是我们的手下败将,这件事还难不倒我们。”谈话间,那店掌柜出来,请众人进内堂,但见筵宴备齐,肴馔罗列。五人分宾主坐了下来。连饮数巡,谢凛儿面上发红,铁布弘和燕无珠、梦魂离却面色不改,依然侃侃而谈。 铁布云生性粗犷豪爽,酒到杯干,酒意上来,更是谈兴勃发,拉着谢凛儿的手,畅谈起江湖上的诸多事物,以及各门各派的人物,说道:“谢老弟,江湖上如今像你武功这么高的人物,已不多了。真的。”谢凛儿知其说的是醉话,但心里听来,也颇为得意,但口中却道:“哪里?哪里?” 铁布云伸手打断他的话,说道:“少林派执武林牛耳数百年,但你就看现在他们的作为,苟且偷安;武当派虽说声势响亮了一阵,却是靠了聂海棠,这样人面兽心的畜生长的名气;峨嵋派一派,现在的一帮娘们更是不成气候;华青云、昆仑三子、叶飘云全是利字当头;崆峒派的老牛鼻子年迈昏庸,年轻一辈弟子中,除了一个崔天寒外,也没什么出类拔萃的人物。这些人平日里道貌岸然,背地里却极尽卑鄙龌龊之能事,才致使今日门派被灭之祸。” 铁布弘和燕无珠听到这里,面上均是一变。谢凛儿暗想:“这个崔天寒难到以前是崆峒派的人?”又瞧铁布弘和燕无珠面上均是变色,便不好再问,但心中却想:“这也算不得什么,他二人又何必这样紧张。” 他们几人只喝到日色将阑,方撤了席。铁布弘命人为谢凛儿和梦魂离,收拾了两间舒适的客房,而后各自歇息。 次日清晨,谢凛儿和梦魂离用过饭后,向燕无珠和铁氏兄弟辞行。燕无珠拿出一包金叶子,交给谢凛儿路上用。谢凛儿听说幽家对弟子的财物来源查的极严,知其财物得来不易,便谢绝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