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魂离素知魔文温柔宽和,此际见她面露杀机,心头着实一震,当下不敢再说,只叹了口气,缓步走出。 魔文唤过四个白衣侍女,道:“你们四个好好的守在这里,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能放进去,若是里面那个人有什么差池,我决饶不了你们。”那四个侍女面红耳赤,恭身道:“谨尊公主吩咐。”魔文转身去了。 四个侍女走进房来,瞅了瞅熟睡中的谢凛儿,其中一个道:“你们说,二公主今天是怎么了,发那么大的火,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又一个侍女嘘声道:“侍棋,小点声,小心把谢公子吵醒了。”侍棋道:“那又怎么样,让他听见了更好,去告诉小姐去,看她能把我怎么样?” 另一个侍女道:“性子越是温和的人,发起火来才真的不得了,咱们千万不要以为她平日里对咱们好,咱们就以为得了意,激怒了她,那不是引火烧身么?快出去吧!”侍棋听她说的有理,便不再说。四女走出房来,布防去了。 待四女出去后,司徒天工的幽魂,从床帏后走了出来,挨着床坐了。谢凛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道:“果然是你?”司徒天工欲挣,却挣不脱。谢凛儿道:“昨天晚上你为什么……,害得我大病一场?” 司徒天工扭过头去,道:“你的病不是因为我,而是那魔莺消毒虫的缘故。”谢凛儿拉她的手,抚以胸口,叫道:“不,我说的是心病。”司徒天工道:“这个病是为那个绿衣美人得的吧。”谢凛儿听了浑身一震,慢慢的放下了她的手,躺在了床上。 忽听一人道:“这个你不能怪他?”却见魔文端了一碗药走了进来,坐在床边,向谢凛儿喂药。谢凛儿道:“我不喝,让我死了算了。”魔文道:“梦魂离有一个密秘,你若是想知道,就把这碗药喝了。”谢凛儿道:“什么密秘也医不好我心里的痛苦。” 魔文向外道:“侍琴进来。”这侍琴是琴、棋、书、画四侍女中的老大。她走进来,一见司徒天工在里面,先是吃了一惊,忙躬身道:“公主有什么吩咐?”魔文道:“把这碗药重新煎着去。”侍琴接过药碗出去了。 魔文道:“梦魂离的母亲是我姨妈,父亲是碧蛇魔君。他们二人不但是我们魔域的第一流人物,而且都是绝代美人。做为他们爱情的结晶,梦魂离不但完全继承了他们的绝代佳容,而且她的体内却还生了一种奇毒。” 谢凛儿正自暗思:“梦魂离的母亲既是魔文的姨妈,那自然也是狐妖了;她父亲名唤碧蛇魔君,想必便是蛇妖。”正在暗自思忖,忽听梦魂离体内生有奇毒,当即警觉起来,忍不住道:“什么毒?” 魔文面上一红,慢慢的道:“她口中的上腭,有两道毒腺,一道能射出如龙妃眼上的毒一样,腐蚀性极强的毒;而另一种毒……” 谢凛儿和司徒天工对望了一眼,均想:“和我们所猜的八九不离十。”二人又望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