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这美名的背后,可不知道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谢雪痕心道:“华青云此话对极,聂海棠在江湖上被尊为碧血双剑之一,可谁又能想得到他竟是东瀛倭人的走狗?” 华青云接着道:“这‘坏人’二字是不会有人写在脸上的,比如说谁能想到咱俩……嘿嘿!”洗月师太啐道:“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我不管他们怎样,只要能杀了凤鸣那恶贼为我洗心师姐报仇,我什么都不顾。” 谢雪痕暗骂道:“你师姐那是找死,可怪不得别人。” 华青云愣了愣,伸臂搂住洗心师太的肩膀。洗月师太顺势偎进华青云的怀里,二人注视着熊熊的烈火,宛若一双夫妻。 “洗心师太死了有什么不好?若有她在,我们两个能待在一起么?实话告诉你吧,其实你师姐是我杀的。”华青云沉声说道。 “你说什么?”洗月师太陡闻此言,倦在他怀中的身子猛地一震,瞬即弹了起来,花容色变。 谢雪痕在树后也吃了一惊,那日在平凉,洗心师太不但帮华青云解去了所中凤鸣的寒毒,还为他强出头,怎地却反而是死在他的手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当下更加侧耳凝听。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洗月师太冷冷地直视着华青云的眼睛,目光中愤怒、恼恨、愧悔诸色纷呈。 华青云面对着情人刀一般的眼睛,反而出奇的镇静,站起身来,坦然说道:“自从咱俩认识之后,你师姐依掌门之令,强行将你剃度。她为的便是拆散我们两人,后来我寻思只有你做了掌门,咱二人才可以重新在一起。那日在平凉,你师姐与凤鸣相斗时突遭暗算,当时我看她身受重伤,我想若是她死了,由你做上掌门之后,那我和你不就可以随时在一起了么?我冲动之下,便……。”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但洗月师太和谢雪痕已明白了他的意思。 洗月师太惊道:“如此说来,我师姐并非凤鸣所害?”华青云走上前来,搂住她的削肩,道:“我这全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才……,我太爱你了,你不知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有多痛苦?” 洗月师太虽已剃度,但并不影响她出众的容貌。微风拂起她的月白僧袍,她颀长苗条的躯体显得有些瘦弱。她双手抱臂,思及洗心师太对自已的照顾、授艺,姐妹情谊,只恨不得立时将华青云给杀了;可一看到华青云的眼睛,以往与他在一起时的欢乐与哀愁,瞬间又历历在目,不觉她自己倒傻了,痴了。突然打了个寒噤,蓦地将华青云的双手推开,转过身来,双手合十忏悔道:“阿弥陀佛!弟子罪孽深重,愿佛祖降罪于我。” “你既然这么痛苦,那我以死为你师姐尝命罢了。”华青云见她如此,面上顿时黯然,“呛”的一声,拔出长剑,反腕往颈上横去。这样的把戏在情人之间往往非常奏效,即使沉浸在罪责中的洗月也不例外。她将拂尘一挑,架住了华青云的长剑,道:“师姐已死,你纵使以死抵罪,她也是活不过来的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