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这是去哪了?”又等了两时辰,夜幕降临,谢凛儿和司徒天工一起吃了饭,魔九仍然没有到来。 谢凛儿忧疑道:“奇怪,她去哪了?该不会有什么事吧?”司徒天工道:“九公子是一个安分的人,能有什么事?也许只是一时走开罢了。”谢凛儿道:“她一个江湖风尘女子,能安什么分?”忽听房门“嘎吱”一声推开,走进一个人来,说道:“司徒姑娘。” 谢凛儿转头看去,这人腰挎长剑,甚是面熟。司徒天工道:“是南宫公子?”谢凛儿听她这么一声,立时想起,这人便是那晚和辟邪八**手的南宫成。 “梦老板哪里去了?”南宫成向司徒天工道,说时,向谢凛儿打量了几眼,也立时认出他来,当即喝道:“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那天晚上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跟辟邪九兽打起来,那我全家也不会死,究其根源,全都是因为你,你才是我全家遇害的罪魁祸首。今天我就让你为我全家偿命。”唰地一声,长剑出鞘,上前一递,一道青光向谢凛儿刺来。 司徒天工急拉南宫成道:“不关谢公子的事,你错怪他了。”但她一弱质,如何拦得了南宫成。谢凛儿眼见南宫成长剑刺来,连忙滚身在桌下躲逃。 南宫成连刺三剑,未能刺中他,忽然抬腿,一脚把桌子踢翻,杯盏茶壶碎了一地。南宫成一脚踏在谢凛儿胸上,狞笑道:“你这个小贼,我看你能逃到哪里去。”正要挺剑刺下。谢凛儿身上忽然绕出一圈圈蓝光,南宫成脚下一麻,吃了一惊,急忙后跃,耸然道:“你这是什么武功?” 谢凛儿适才在情急之下,那种奇异之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急忙以电鳗功口诀里的驱动之法施展,身上登时绕出电光来。谢凛儿见此功果然神妙,欣喜不已,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笑道:“这不过是一点雕虫小技,南宫兄不必吃惊,至于你家里的事,我根本就一无所知,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去找真正的凶手才对,何必扯到在下这个不相干的人的头上来?” 南宫成吼道:“就是你。”长剑一挺,又刺了过来。谢凛儿对于方才电鳗功的运用之技,已铭刻于心,于是再次施展,身上蓝色电光一圈圈的上下环绕,眼见青锋刺来,心想,我这电光虽能电他,似乎不能做盾牌使用,若是他刺中了我,我又电中了他,那是同归于尽的法子,况且看情形这电光是电不死人的。心里想着,连忙向翠屏后面躲去。南宫成横剑一削,削中了谢凛儿右肩。 谢凛儿但觉右肩一痛,所幸只是剑尖扫中,伤的只是片肉。那面南宫成浑身又是一麻,却是长剑把谢凛儿身上的电导了过来,击中了他的全身。他已知道谢凛儿身上发的电不会致命,当下大胆的挥剑连劈带刺。谢凛儿东躲西藏,霎时间满屋子的家什物件,被南宫成的长剑砍地狼籍一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