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看这架势,今晚是要歇在这里了,我们下去看看?” 正好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意意道:“走吧。” …… 到了楼下,意意看到龚凯阳他们等在了客厅,就知道他们也听到了动静。 龚凯阳说:“两辆车,人数不知。对方如果态度友好的话,可以放他们进来,”明天龚凯阳他们就要走了,也不想再节外生枝了,他眯了眯眼,“来找事的话,我们也不怕他们。” 这边个个都是异能者,大都是身经百战的。 特别是那个秦湛,那实力连他都捉摸不透。 真跟外面那几个人起冲突,他们这一方是稳占上风的。 意意表示赞同。 他们不惹事,他们也不怕事。 说话间,门被砰砰敲响。 这声音,听着就不那么友好。 龚凯阳道:“我和大力去开门吧,”他们这体型,这形象,很能镇得住人,也比较好跟别人“沟通”,“你们就先在沙发上坐着吧,有情况我再叫你们。” “好。” 龚凯阳去开了门。 门后,站了七八个人,有男有女。 为首的男人四五十岁的模样,留着长长的胡子,半长的头发盘起,穿着黑色的盘扣棉袍,看着颇有艺术气息,姿态也颇为儒雅。 而敲门的人,是站在他旁边的男人,长得尖嘴猴腮,眼里满是精光,写满了了狡诈和精明这几个字。 那两人站在一起,是满满的违和感。 龚凯阳对他们还算客气,问:“有事吗?” 那尖嘴猴腮男高抬着下巴,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我们回自己家,还需要问过你吗?” “你说这是你们的家?” “对啊,三楼是不是放了几个雕塑,那都是我们夏老师亲手做的,”聊起夏老师,他的眼里多了一丝狂热,“是不是很生动。” 原来那些丑的吓人的雕塑,都是他们的人做的。 生动不生动,熊大力不知道,吓人是一定的。 他瞧着这几个人中,为首的人最有艺术气息,估计这人就是那尖嘴猴腮男口中的夏老师了。 这夏老师在这个时候开口了,“好了,猴子别说了,我们这么久没有来,他们以为这屋子没有人住了,也是情有可原的。这个世道多的是这样的空屋子,我们在外面的时候,不是也是把没有人的空屋子当做落脚地吗?” 龚凯阳算是看明白了,合着这是一个在这儿唱着白脸,另外在唱.红脸呢。 他看对方实际上也不愿与自己起什么冲突,依旧客客气气道:“你说得在理,我们准备明天一早就离开,不会打扰你们太久。” 夏老师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们都住在几楼啊?” “一楼和二楼,都住了我们的人。” “看来你们的人不少啊,”夏老师说,“那我们暂时就先住三楼了。” “好,”龚凯阳看到他们的后备箱开着,堆满了麻袋,看着分量不轻,不由问,“要帮你们搬东西吗?” “不用。” 那尖嘴猴腮男飞快地回绝,并且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龚凯阳耸了耸肩,他猜到了对方不会答应,他也不过是客气客气,表达一下友好而已。 “那你们自便,”龚凯阳道,“屋外冷,我和大力就先进去了。” 意意这边坐在客厅,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 她倒是没想到,回来的竟然是房主人。 这屋子被搬得实在是太空了,基本什么都没留下,看着就像是去逃难的,不会再回来。 龚凯阳和熊大力走了过来,在夏老师他们去搬东西,还没回来时,用意意他们能听到的声音道:“还算好沟通。” “在这里的最后一晚了,我们还是注意点吧,”熊大力道,“那位夏老师做的雕塑那么邪门,我看他们几个人也有那么一点邪门。” 原谅他不懂艺术,他就觉得正常人搞不出来那种雕塑。 意意:“嗯,一切小心为上。” 他们在大厅坐着,屋子里还算安静。 没过一会儿,夏老师领着人把东西运进来时,这屋子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他们搬得东西用厚厚的麻袋装着,一时看不出装的是什么,看起来挺重的,要两个人才能搬得动。 看来他们出去这一趟,收获匪浅。 这个时候,那叫猴子的男人朝客厅看了一眼。 随后,他就走不动道了,还叫住了那位艺术家夏老师,让夏老师也看向了秦意意他们。 两人耳语了一番后,就离开了。 离开前,那位夏老师还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