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蓦地传来一声轻笑。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东不嵊垂眸睨着她,态度暗昧,似乎不悦,又似乎又意有所指。 东妸抿唇,攥紧手指。她知道他重欲好色,而她能给的筹码只有一个。 东妸锁上门,慢慢靠近他,半跪在地上伸手解开裤链,将他下面含进嘴里,他淡漠地看着,没有阻止。 这是他以前从来不会让她做的事情。 她没有经验,只是笨拙地用舌头和大拇指轮流地拨弄舔吃,沿着囊袋的根部慢慢勾勒他的形状。极浅的男士香水味混着雄性麝香,并不刺鼻。他已全然勃起,尺寸傲人,肿胀而轮廓惊人的下体从他熨烫平整、一丝不苟的西装裤里贲发,东妸无法吞吃完整,只是吮着铃口的部分,来回舔着他鼓起的青筋血管。 往日里对她温和的眼睛不再,他灼人的视线让她有一种无所遁形的窘迫,仿佛静止的时间化成一股压力压在胸口。 她低着头机械动作,东不嵊突然抬起她下巴时,她脸上潦草的敷衍还没来得及收回。 东不嵊合上眼,把性器从她手上抽出,语气平淡:“不情愿的话,你可以走。” 她苦笑一声,重新握住滑出的屌物,低头含到嘴里。 “好大......”她努力深喉,吞吐得啧啧有声,舌尖故意在他马眼顶撞蠕动,“嗯....爸爸,给我好不好.....” 东不嵊气息渐乱,男人的大掌按在她脑管里医溜韭钯寺泗吧舞妻,后,猛地收紧,狠狠地将她的脑袋扣向自己的胯下,“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他听见阴囊拍击她脸颊的啪啪重响,东妸发出低弱的闷哼声,手指在他手臂边缘松松地抓了一下,然后就垂了下去。 大概是因为准备见孩子,她穿了件亚麻蓝的印花裙,头发分开绑成两尾低麻花,整个人看起来明亮又温婉。 “你答应吗?”她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吐出裹着水光的暴胀性器,抬头时眼睛很亮,带着希冀。 东不嵊没有回答她,扣在她脑后的力道越来越重,东妸喉头发紧,被硕大的前端顶得一阵反胃。 身旁的抽屉被拉开,她看着他从里面取出一瓶小型润滑剂,心底浮上不好的预感,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灼热跳动的性器还在她嘴里,冰凉的液体挤入紧闭的后穴,东妸骤然清醒,推拒着他的膝盖想挣脱,“不能用这里......” “怎么不能?”他强硬地摁住她作乱的身体,伸了一指进去,“迟早要用。” “不行....疼啊...真的不行...你没有说.....” 东不嵊充耳不闻,这种前后的玩弄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在她后穴里进出的手指已经变成三只,或许是因为高档润滑剂的关系,那里湿滑得不成样子,修长的指节进退自由,媚肉在它们每次离开的时候啧啧有声。每当他摁住内里的敏感时,她就会发出一声加重的喘息。 东不嵊低骂了一声,摁下对讲机命令,“把东佑尔接过来。” 她被他提到沙发上,努力坐起来,裙摆因为方才的挣扎,微微有些上卷,露出两条线条白皙光洁的腿,半侧肩胛透着樱红淡色,两条腿挂在男人臂弯里,在纤细的脚踝处还半挂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 东妸咬牙屏息,被牵动穴口的疼痛与怪异感刺激得躺倒回去,“把你的东西拿出去。” 东不嵊垂下眼看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腰,还真听话地把手指取出来了。只是那副花穴盛开吞吐果实的场面令他陶醉不已,东妸想加快步伐把他的手指迅速地挤出去,就会被他堵住穴口说,“慢一点。” 然而取代手指的是更可怕的东西,还没等她缓和过来,他揉捏着她的大腿内侧,挺腰将自己勃发的性器塞入。 “啊!”处女地被紧逼地撑开,火辣辣地像要将她撑开两半,但留在体外的半截鸡巴还在不断尝试挺入。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她偷偷收紧臀部,企图把他逼出来,被擒住要害的男人狠拍了下屁股。 他咬着牙,声音发哑,“人马上就来了,不想被他看到的话,就快点让我射出来。” 她一直很瘦,腰上从来都没有一丝赘肉,如今肌肉更紧致一些,隐隐有一点马甲线的线条,没有特意练过,因此并不明显。 从腰到臀部的曲线起伏非常漂亮,他呼吸发沉,低头吻上那片柔滑的肌肤,东妸双手撑在桌上,任凭他放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