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琮掂了掂卸下来的手铐脚铐,苦笑一声,自己洗个澡的时间不会超过二十分钟,王三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一系列的动作,若不是他有超人的速度,那就是早有预谋。 拿起手机走上阳台,卧室里突然传来一声“我滴妈呀”,接着水杯啪地一声摔碎,不到三秒钟,穆习习连滚带爬地冲过来,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崩溃大叫:“什么情况?” “他送给我的惊喜。” “……王三笑他脑子有病吗?送了个mb给你?”穆习习傻眼,指着卧室方向,“这……这现在咋办?” “三笑的美意,你就享用了吧。” 穆习习怒道:“那是他送给你的!” “我是个有家室的男人,”魏琮不由分说将穆习习推出阳台,“你已经成年,也可以学着做点儿成年人的事情了,记得戴套。” 穆习习抓狂:“你们两个都神经病啊!” 魏琮站在阳台吹了阵风,觉得情绪稍稍镇定下来,拨了王三笑的电话,响了很久那边才接了起来。 听到熟悉的慵懒声音,魏琮压下心口的怨气,气定神闲地笑道:“三少睡了?” “唔,还没有,在欣赏这张罗汉床。” “怎么样?” 王三笑客气地笑道:“换一种灯光,看上去效果比在贵府更加漂亮了,精致的鬼脸让人不得不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三少的眼力,自然从不吃亏。” “咦,这话略酸,”王三笑故做惊诧,“魏总也没吃亏啊,我送了那么大的惊喜呢。” “只有惊,没有喜,”魏琮苦笑,“简直是惊吓。” 王三笑打了个哈欠:“魏总还是好好享用一番吧,那哥们儿可是头牌,十八般床技样样精通,别耽误了春宵苦短。” 挂了电话,魏琮摇摇头,走回客厅,看到穆习习正灰头土脸地劝那个mb离开,他低头点一根烟,远远地看着那个妖娆的男孩,淡淡道:“你跟王三笑很熟?” “他经常照顾我的生意。” 魏琮脸色倏地冷下来:“什么?” “他帮我拉皮条,我帮他谈生意啊,”男孩看向他,五官灵动地翻了个白眼:“你们什么情况,到底谁干?还是你俩一起?三少事先没说要3p,得加钱。” “谁要跟你3p!”穆习习恶声恶气,转脸看向魏琮,“瞧你惹的这一身骚!” 魏琮从抽屉随手抽一叠钞票,走过去送到男孩脸前:“回头告诉王三笑,我跟你做了整整一夜,具体怎么描述,你自己看着办。” 男孩捏捏钞票的厚度,立即眉开眼笑:“嘿,没问题,哥哥,咱俩真的做一夜也行啊,你这么帅,我可以给你半价。” 魏琮心想赶紧滚吧,下回王三笑再敢整这么一出,我就直接上门去艹死他! 闹了一个晚上,魏大总裁鸡飞蛋打、人床两空,郁闷地去睡冷被窝,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冲了个凉水澡,走进餐厅,穆习习将早餐端上餐桌。 揉着宿醉的脑袋坐在桌边,抬起眼皮翻了一下面包:“你的烤面包技术有待提高。” “有的吃就不错了,”穆习习没好气,“有本事让王三笑给你烤一个,信不信他把面粉糊你脸上。” “……”这孩子怎么长成现在这德行?真是家教失败,魏琮感觉自己爹不亲娘不爱,老婆跑了,孩子又长歪,人到中年一事无成,眼看着还要晚景凄凉,顿时头更疼了。 无滋无味地吃了一顿早餐,走进公司,刚坐进办公室翻了两下文件,瓷杂部的主管就屁滚尿流地冲进办公室。 “大大大……大事不好了!” 魏琮懒洋洋地抬眼看他:“什么事?” “张老反悔了!” 宿醉的脑袋反应有点慢,魏琮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倏地一拍桌子:“那个斗彩高士杯的张老?怎么回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