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谈。” 她回头看了眼宴卿卿,宴卿卿摇了摇头,让她在外面侯着,相然只得行礼退下。 宴卿卿轻道:“陛下此时过来,该不是还簪子那么简单。倘若是觉得我要做不敬之事,大可不必,我心中有数。” 她只穿着件白里衣,身子直直坐着,腰身纤细,胸脯饱满,微湿的长发披在细肩。 闻琉上前走近了好几步,他的手按住镜台的桌沿,手背之上青筋虬起,远远望去,臂弯之中就像是环着宴卿卿,与她离得极近。 凌厉的气息缠绕在宴卿卿周围,温度霎时降了几分,他过来时便带有寒气。可宴卿卿头也不抬,她的神色淡漠到了极点。 于她而言,闻琉似乎只是一个陌生的,心机颇重的掌权者。 “陛下这是怎么了?”她语气淡淡,“明日春猎,还是好生歇息吧,莫要让人看着精神不振,反倒弄得流言四起。” 闻琉低头在宴卿卿耳边问道:“你知道了什么?钟从凝跟你说了什么?” “陛下是说钟公子今夜为什么过来吗?只不过是想问问他有关方姑娘的事。” 她眸色浅淡,回答得平静。 闻琉垂眸道:“孩子才那么点大,姐姐忍心吗?” 宴卿卿道:“陛下在想什么?我再怎样不知礼数,也不会对皇嗣下手。” 闻琉慢慢起了身,在宴卿卿的唇下留下一吻,他没有浅尝辄止,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宴卿卿身子一僵,用力推开了他。 闻琉微微动了动,宽大的手掌放在她的腰上,他的额头与宴卿卿相抵道:“姐姐说谎,要给惩罚。” 宴卿卿没再有任何的反抗动作,她忍下腹中的恶心之意,甚至朝闻琉说道:“陛下先起来,我该喝药了。” 那碗冒热气的汤药还在后面摆着,闻琉和她都知道那药是什么药。 “你可知朕为什么愿做这个皇帝?”闻琉自问自答,“因为想要你做朕的皇后,从前宴将军说将你许配给朕,朕从未忘记,现在江沐已经成婚,那姐姐的夫婿该是朕了,你怎么挑了个钟从凝?” “多谢陛下恩宠,”宴卿卿语气没有变化,她不信闻琉的理由这么简单,“春猎回去之后,我会把宴家底下所有对陛下有用的事都草拟一份送至皇宫。” 宴家大小姐的矜贵与好修养似乎都集中在了这一刻,便是这样衣衫不整地与闻琉在间房里,也不见任何拘谨。 闻琉再次低下了头,他俯身于宴卿卿纤细的脖颈之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细腻的肌肤上,宴卿卿的里衣被扯开了些,雪脯的沟壑之中有暧昧的水迹,樱红的果儿被咬了几口。 宴卿卿闭了眼,手紧紧攥住衣服的下摆,身子微颤,却也没再说半句话。 闻琉道:“义姐就这样好脾气吗?” 宴卿卿轻轻回他:“陛下这是什么意思?您不是习惯了吗?又何必在乎我愿不愿意?” 闻琉颔首道:“你说得没错,那这碗药你就先喝了吧。孩子没了,就不用十个月,养一个月身子就行,到时义姐就依着朕的习惯来。” “陛下想做什么与我何干?”宴卿卿淡淡道,“你不是最擅长做那些腌臜事吗?” 他轻轻对宴卿卿道:“那朕做死你好不好?” 第84章 宴卿卿和闻琉都是聪明人, 有些能猜到的事,根本不必说得太清楚。那些淫秽不能见人的事,宴卿卿猜中了, 闻琉也不会太迟知道。 宴卿卿衣衫半解, 没穿裹胸, 圆润白皙的胸脯露了出来, 这是因为闻琉而养出来的习惯,现在竟也忘了改过来。 她的小腹平坦,看不出有孕一样, 却不得不让人节制了些。 闻琉似乎只是说了句孟浪之语,可语气的认真让她身子僵了僵。 做死她?她的身子轻轻颤抖着, 他平日里藏得好, 宴卿卿根本想不到闻琉会说出这种话。 宴卿卿忍着想要扇他一掌的想法,垂眸淡道:“陛下若是没学过礼义廉耻, 最好还是让新太傅给您上一课, 到时可在别人面前丢了面子。” 她以这般未受遮掩的风流体态与闻琉说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