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畅起来,闻琉环住她的香脊,身体往前,在她耳边问:“姐姐只喜欢我的对吗?” 宴卿卿的指尖在他身上留下划痕,她说不出话,只觉得身子哪哪都不舒服。 她的眼睛里洇了泪,手扶住闻琉的肩膀,却怎样也推不开他。 “好难受,陛下。”深夜的寂静让宴卿卿心软弱下来,比起闻琉的侵害,身体的异样却让她更加害怕。 宴卿卿很少会在梦中这样求助他,她的声音听得出是真的不好受。 闻琉的头抵住她的锁骨,遒劲的手臂往上摸到她满脸的泪珠,他便停住了手上所有的动作。 “姐姐别哭了。”他敛住眉,轻声哄她,“我不弄你了,没人发现的。” 闻琉平日里是最细心的,当涉及宴卿卿时,他更是花了十分的心思,样样皆会顾虑。 若不是有那冒犯的心思,他当真是个谁也比不得的好弟弟。 闻琉最了解宴卿卿,她情动是什么样,他听得出;她难受时是怎么样,闻琉也知道。 他浑身的铜铁,看似像儒雅的翩翩君子,可内里的心狠手辣谁都不知道,心里唯一那块软的,该只有怀里的宴卿卿。 宴卿卿觉得难受,所以闻琉停手了。可他却万万没想到,宴卿卿会在这时有孕。 第78章 宴卿卿攥着闻琉宽厚的肩膀, 紧紧咬着唇, 身子抖动得也不正常,似是疼极了, 她头上冒出大颗的汗珠,闻琉察觉到不对劲。 “疼……难受……” 宴卿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身子莫名其妙地疼痛, 如刀绞般。 那一瞬间, 她甚至以为轮定安最后的药效,便是要夺人的性命。 她颤抖地躺在闻琉的怀里, 耐不住这疼痛,晕了过去。 最后入耳的,便是闻琉慌张地叫她姐姐。 …… 相然中的迷药是宫中秘药,倘若无药引子, 是要昏睡一整天的。 她中间醒过一次,不过是闻琉做了些小手脚, 让她在钟从凝来时清醒片刻。 本想让宴卿卿不想再见钟从凝,委实没想到会突然出这些事, 实在让人心中慌乱。 她睡得沉, 却还是被马车上的动静吵着了, 迷茫地想睁开眼, 却还是又忍不住睡了过去。 宫中带来的人都是手脚快的,闻琉一吩咐下去便有人去拿药材熬药, 可这熬药费的时间却是不能控制的。 闻琉倒是不吝啬, 虽是快要流产, 伤不了性命,但他却连宫中带出来的保命丸都喂给了宴卿卿。 等安胎药端上来后,闻琉又将它放在寒冷的外面,让风吹散些热气,随后才拿着冰凉的碗一口一口地喂药给宴卿卿。 闻琉颤着手喂药,宴卿卿却是难受得张不开嘴。 闻琉便自己喝了一口这苦药,慢慢度给宴卿卿,有些药液从她嘴角留了出来,又被闻琉用舌头弄干净,继续喂她。 一碗安胎药很快见了底,闻琉却还是紧紧抿着嘴,脸色白得倒可以和宴卿卿相比。 他想过宴卿卿会有孕,怕她生气伤身,闻琉心中甚至想过无数个法子让她原谅,但他却没有想过她会真的怀上他的孩子,竟然还是在那种情况下发现。 闻琉紧紧地抱着她,心跳快得不像样子。孩子能不能保住他没多大心思,他这人本就凉薄狠毒,往自己身上捅一刀都能面不改色。想要个孩子,不过是为了和宴卿卿能有个相连的东西。 倘若因此伤了宴卿卿身,他怕是恨不得杀了自己。 他姐姐必须好好的,要他的命都行。 闻琉不停地蹭着宴卿卿的额角,手颤抖不已。 有侍卫突然走近,低头在旁边朝里恭敬说道:“江沐准备过来。” …… 当宴卿卿再次醒来时,她正穿着白色单衣,是睡在宽敞的马车中。镶嵌金铜线的窗牖雕着祥云纹路,密不透风,厚实的被褥盖住她的身子,相然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