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姐应该也知道,万无一失的法子有,只不过耗时间,朕想瑞王妃应该知道轻重,小王爷还那么小,容易出事,她更不会愿意。姐姐回去同她说说利弊,朕倒不会介意让她留在京城。” 宴卿卿摇头叹气。 他不介意,可别人都在旁边关注事态变化,恐怕一不小心,闻琉就要背上别的不好骂名。 “我只是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那样怕赵郡王,莫不是在辽东发生了什么?” 闻琉说:“探子回禀说,当初瑞王妃不愿回京城,是赵郡王抢了她的孩子,逼迫她来的。” 宴卿卿微怔,“我倒没想过他会做这种事,他这是想做什么?” “是背后有人指使,似乎不是那群叛贼,他们要的不过还是让朕退位让贤,没查出人是谁。”闻琉说得明白,“义姐也不要多问,朕自会解决。” “莫不是蒙古国那边?”宴卿卿想了想,“上次你同我说了宋竹筠,想必京城里应该也有他们的探子吧。” “应当不是,他们的大汗最近病重,命还靠药吊着,传位给谁也没说清楚,他的儿子们都在争斗,应该没时间。” 她问什么,闻琉便答什么,没有半分隐藏,甚至也没有任何犹豫迟疑,宴卿卿觉得他对自己太没戒心。 宴卿卿说:“如今尚有外敌在虎视眈眈,这些人却要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动静,实在不该。” “这也不好说。”闻琉沉声道,“义姐回去给瑞王妃说说吧,若她不愿也就算了。以后定是会发生些别的事,让她做好准备。” 宴卿卿心中又是一叹,她自然也懂这些。京城局势难说,又有不少蒙古国人在,随便一方挑事,都能引起不小水花。 如果不是因为曲觅荷他们母子身份特殊,倒也犯不着这样麻烦。 “我回去就同她说。” “也好,”闻琉顿了顿,看着宴卿卿说,“突然想起招婿的事,现下情势不太好,义姐该往后推推,要不然居心叵测的人实在太多。” 宴卿卿揉了揉额头,有些无奈,心道闻琉怎么就分不清事情缓急,这种小事不必专门挑出来说。 “我知道的,再说了才刚从天子山回来,不打紧。” 闻琉点头道:“也好。到时朕给你把把关……还有这玉佩义姐要拿好了,四日后朕还有用。” 四日后?难道是贺曲觅荷母子回京的那场宴会? 宴卿卿微怔,“如果是与大事有关,那皇上就先自己拿着吧。” “倒也不是,只是个象征而已,义姐拿回去也好。” “这可不好,万一弄丢了……” “没大事,”闻琉笑道,“身上只带了这块好的能给义姐,丢了也没事,横竖就是个信物。” …… 送宴卿卿走后,闻琉便回了御书房,早有人等在那里,见他独自一人进来后才道:“赵郡王与瑞王妃见面了。” 探子肩上还有雪,看样子是刚从外面赶回来的。 闻琉面上没什么表情,与宴卿卿在一起时温善如同撕下的伪装,被丢弃在一边,他坐到紫檀木雕龙纹椅上,淡漠地问这探子,“他们说了什么?” “因您早就说过让人注意,所以我们早就派人藏在一边,可赵郡王十分谨慎,我们的人只听见了威胁的言语,之后就没再听见谈论的话语,不过后来瑞王妃恼怒地喊了句‘我绝不会做这种事’,之后赵郡王开口说死活任选,瑞王妃就沉默了,赵郡王也没在里面呆多久。” “赵紊不敢在宴府动手,他还是怕义姐误会他的,不过这话听着却怪异,是有何事发生?” “我们的人只看见火炉里有纸烬,瑞王妃脸色苍白,似乎也不太对劲。她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后面发现是个药瓶,属下不敢轻举妄动,尚未查清那药的效用。”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