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晕黄的烛光下,没有看出任何被重重揉捏过的红痕。 她的身体突然一僵,果然还是梦? “来人……咳……”宴卿卿的嗓子有些沙哑,“进来。” 宫女听见传唤走了进来,她看着宴卿卿的样子,十分疑惑地问:“宴小姐怎么了?是水不合温度吗?” “皇上他……”宴卿卿忽然闭了嘴,“现在几时了?” 闻琉有政事,不可能赶得及过来。 “恰好是戌时正点,您进来不到一刻钟。”宫女不解道,“皇上怎么了?” 宴卿卿强压下心中的羞怒,淡淡地摇摇头:“无事,做了个噩梦,出去吧。” 宫女一脸迷茫地退了出去。 宴卿卿抬头,透过隔扇的缝隙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今天没有月亮,看起来没有什么差别。她忍住羞怯,把手往下伸。 匆匆确认过后,她立即把手抬了上来,深吸了一口气,难以冷静下来。 太粗鄙了!宴卿卿脸上的绯红褪不下去,她紧紧攥着拳头,心中不知想到了什么东西,她的娇躯颤抖个不停。宴卿卿的手撑着额头,她对自己说,梦,这一切都只是在做梦,无论他做得多过分都是梦境。 她再次深吸一口气,强撑着让自己冷静,她看了眼周围。 浴桶的边缘有些湿漉,但这并不是因为水过多溢出来而引起的。 宴卿卿又低头看了一眼地面,十分干燥,并没有大滩水渍的痕迹。 她看了眼搭在衣服架子上自己的衣服,平平整整,和以前没有变化。 一切都和睡觉前一样,连水的温度也十分正常,甚至连时间也才过去一刻钟,宴卿卿的手抚上眉心,难道还是梦了? 她扶着浴桶边缘想要站起来,但纤长的双腿根本没有任何力气,酸胀的疼痛让她忽视不了。可这种疼和上次并不一样,这仿佛是她在梦中的错觉,只不过因为梦境过于真实而让现实也有了痛处。 宴卿卿浑身上下都疼,连嗓子都因为梦中的哭喊而沙哑起来,她双手合抱,遮住自己娇挺雪嫩,侧身静静地坐在浴桶里。 难道那个药的药效就有这么强吗?还是因自己的身体没有闻琉那么强健,所以在自己的身上格外明显。 毕竟无论从哪看,都只是个梦。 要不然问问闻琉,看他现在么样了?宴卿卿的贝齿紧咬着红唇,还是干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毕竟这只不过是个梦,对她没有任何影响。 她呼出一口气,把手放了下来,还是私底下找大夫看一看是否有问题吧,总不可能每夜都受这种折磨。以前虽有亲热,但也总比现在两人直接……宴卿卿有些心烦意乱,只是随便洗了洗身子,就让外面的宫女进来帮她穿衣服。 闻琉此刻正坐在另一座阁楼的外室,他的衣着完好,却没有佩任何玉饰,君子端方,性情温润如玉,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珠。 因山中夜晚十分凉人,这座阁楼几日前就下了命令,开始燃地暖,屋子里暖烘烘的,穿得少了也不会着凉。 底下跪了一堆的人。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嗯?”闻琉尾音上挑,摩挲手上的瓷瓶,扫了一眼底下的人。 云山的太监总管跪在地上低着头战战巍巍。 “该对宴小姐说此时正是戌时正点,不该说是子时三刻;该说皇上从未踏足云山,不该说晚上有人闯入。宴小姐因劳累睡着了,晚上也应当再喝些汤药。” 自皇上将宴大小姐抱来这里,时间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时辰。而这两个时辰里,阁楼之上黑着灯,晚上又没有任何夜色,还出现了东西跌落声和娇媚的女子泣泪声,发生什么不言而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