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示意她安心。 “咱们村子离猎场这么近,应该没什么人养猪吧?”盛景又问。 “没人养,就村长那一处,咱村子里基本都是山里的老猎户了,靠山吃山。”刘嫂心想那玩意儿多臭,几年前村长在家整了个猪圈,味儿太大了,周遭村民不满,最后还是村长出钱给重新选了地儿盖房子才算了事。 “村长还有这功夫?咱们这里不是以打猎为生吗?”盛景装作好奇不解的问道。 “你是外地人自不晓得,我们村长老高原是凌夷城里最有名的屠夫,膝下就一个儿子,但是……哎,不好说别人短的,总之就是这儿子身体不行,他也受不了城里人的指指点点,就回了祖宅,就是我们这儿,老高自小练就一身好本领,就算进城了也未荒废,回来后四五年就带起了村子里的年轻人……也是好事儿。”许是刘嫂觉得自己说的太多,停顿稍许,才继续道:“那猪圈是村长儿子在料理,年轻人也有个生计不是。” 待刘嫂睡熟后,盛景悄摸摸溜了出来,唤出温卓,准备前往村长家探查一番。路上她情绪有些低落,与平时的话篓子形象过于违背,温卓拉住她,在其掌心写下:有心事? 她点点头,闷声道:“其实我找泗水滨是因为……因为……好像我有个夫君和孩子在那里……若我真是抛夫弃女之人,那真真该挨耳光的就是我了……阿卓,你是来寻我的吗?” “好像?”温卓故意忽略她提的问题,只写下这两字且指头划的有些重,盛景痛的眉头一紧。 “因为这地方只频频出现在我梦中,你不是知晓我记忆被封嘛,泗水滨若是真存在,那定是在我入画虚楼前,其实我有时候怀疑……”盛景抬头望天,指着月亮说道:“怀疑我就跟那天界的嫦娥一样,为当个长寿的冥仙,把夫君和孩子都舍弃了。” 温卓点了点头,手轻轻抚上盛景的脸,甚是温柔的说道:“若真是这样,想来打你一耳光是不足够的,得抽筋扒皮才能解恨。” 这声音也有些熟悉怎么回事,盛景退后几步,不可思议的问:“你会说话?” 温卓一把拽住盛景的胳膊带至自己眼前,一脸不屑的回答:“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哑巴?麻烦罢了,不是要去村长家?还不快走? * “怎么样?有无怨气?”见成之逸沉着脸走来,盛景忙上前问,昨夜她与温卓前去查探,并未发现什么异常,那猪圈是臭,但也确实养着好几头大黑猪,这地下有什么不好去查,人力挖动静太大,可也不能用涂山劈开了地看看有无人骨,万一没有,这附近什么人都别想住了,她可赔不起。 成之逸并未搭理盛景,径直绕过她,对温卓和若水道:“别说那村长家,就是整个村子都无丝毫怨气、鬼气。” 盛景讨好般的将成之逸肩膀和头顶上的菜叶子扒拉掉,为他整理衣衫,看来今早他走这一圈,受到了村民的热烈“款待”,忘年交刘嫂的宣传本事果真非同凡响从。 “我昨天也是情急之下没有办法,思虑不周不是……少庄主大人不记小人过……”说罢,盛景忙对着成之逸抱拳作了一揖,成之逸冷哼一声,摆摆手示意此事回头还得另算。 “不过,正因如此,这村子更有古怪。”他现在有些心慌,身为仙湖庄少庄主又怀有异珠,对这些事情更为敏感。 “仙湖庄曾出过一位宝主,各位可知?”众人点头,也正因此人仙湖庄才有如今的风光。 不过成之逸所说的秘闻是这位师祖在成为宝主前,就已修成正果,那启明宝主不过是锦上添花,说给外人听的。 令其功成圆满之事是他机缘巧合下发现并斩杀了一活恶鬼。人活着时要想成恶鬼,必是恶贯满盈,罪恶滔天。 成之逸成为少庄主后,便有资格进入庄中密室,在一众藏物中看到那位声名显赫的庄主所记录下的秘闻:恶人受罚之时年仅三十六,可其所食之人已达三百有余,惨死其腹中之鬼,均不敢靠近其身,更妄论报仇伸冤。 “这事儿画虚楼没出面吗?”盛景跟随师父许多年,食人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