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是刘庆媳妇吧?她趁刘庆没注意,就朝包子西施扑过去,刘庆一脚踹过去,包子西施是没事了,那把刀直接脱手把另一只手给割了,这不满地都是血,大家都吓住了。” “没人去请大夫?”季唯皱眉,伤口看起来割的不浅,这么任由血流下去,怕是会失血过多。 “叫了啊,怎么没人去叫,应该还没来吧。” “都滚开!看什么看!”刘庆踢了一脚凑到门口来的人,差点把那人鼻子给踹断了,暴跳如雷的吼了几句,就要去关门。 季唯哪能让他把门给关了,立即上前按住门板,笑吟吟道:“刘哥,欠我的钱什么时候给我?” “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没看到季唯时,刘庆只苦赌坊的赌债。看到季唯,才又想起来他们之间那个破赌约。赌债都要还不上了,那还有多余的闲钱让包子西施那个败家娘们去摆摊。 季唯从怀里拿出契约,摊开,给众人扫了一圈。 刘庆冲过来想要抢契书,季唯早有防备,踮起脚尖躲过那一手,迅速把契书叠好塞到了怀里。 “大家伙都看到了吧,上头可是压了手印的!刘庆与我作赌,说是谁摊子先摆不下去了,谁就输了。我可是让周婶日日在街上摆摊的,不信大家去瞧。”季唯笑着看了暴怒的刘庆一眼,调子拖得长长的,用一种特别讨人厌的语气道,“可包子西施似乎好些日子没出门了。” 随着季唯这句话,众人朝包子西施看去。 包子西施立马抬起袖子捂着脸,可还是迟了一步,身上多处淤痕显眼的很,身边不少人都小声地嘀咕起来。 “她只是有事,身体不舒服,过些日子就可以去摆摊了。”刘庆咬牙切齿地看着季唯,那目光似是恨不得用眼神杀了季唯。 “你一个有妇之夫,成日里待在包子西施家中像什么话?” “你!血口喷人!” “这可是你媳妇儿说的,我刚去你家要钱,没找着人,才朝这来的。”提到刘庆媳妇,季唯看了眼她。大夫久久不到,她流了许久的血,脸色已可以称得上难看。 “你媳妇儿都已经这样了,你却半点不关心,刘庆你可真是个没心肝的东西。”季唯摇头,快步走到刘庆媳妇身边,从身上撕了一片布料下来,牢牢地扎在她的伤口上止血。 刘庆媳妇虚弱极了,额头冷汗津津,冲季唯低声道了个谢,合上眼睛倒在地上喘气。 “让开让开,大夫来了!” 有人高喊了一句,杏林堂的老大夫喘着粗气拨开人群过来了。又看到季唯,他还以为跟他有关,再看看包子西施、刘庆等人,自行脑补出了一出大戏,却跟真相偏了十万八千里远。 不等他人开口,他先从箱子里取出一瓶止血散,指使着季唯把袖子撕开,将白色粉末倒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刘庆媳妇没忍住痛呼出声。 叫喊声过后,她突然盯着刘庆咒骂起来,几乎是骂出了生平听过最恶毒的诅咒。 吴老给她上好药,又给刘庆媳妇吃了颗补气的药丸,虽然失血过头有些腿软,但还是能够站起身。她走到包子西施跟前,冲她啐了一口。 “贱人,勾引有妇之夫,等着浸猪笼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