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丁点大的面积要将一副图案完美的体现出来,难度是多么的大,造假者手艺稍逊一点就会弄巧成拙。所以这种体型小巧的斗彩酒杯是很少有人去仿制的,外面能看见的要么是手艺粗糙的劣制品,要么就是仿制得极为优秀的高仿品。 看到秦汉武又慢慢将这只酒杯放下,许强心中暗叫一声不好。现在就连不懂瓷器的他都知道了,蔡老爷子这次还真没放水。 三件瓷器摆在柜台中央,两大一小,蔡老爷子在一旁微笑,中年男人在一旁看戏,许强站在秦汉武身边表情严肃。唯有秦汉武这个真正处于事情之中的人却脸色依然平静,处变不惊,眼睛望着那三件瓷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现在这种场面完全可以稍稍轻松一点的,瓷器的总体数量也可以减少为二。早在过手的时候,秦汉武就找出了其中一只的问题。之所以不立刻排除,原因有两点:一,他不想过分暴露自己的真实水平。二,旁边站着看戏的,现在既然是演戏,那么就要演点名堂出来。 思考了一会,秦汉武已经想到接下来要怎么做了,先是重新拿起那个花花绿绿的盘子,上上下下的翻看了一遍,放下。又拿起那个釉里红九狮赏瓶在看,看的过程中,他故意不去注意瓶底,而是将瓶底展现在许强的眼前。 站在一旁的许强眼睛从来就没有离开过秦汉武身边一米的范围,他现在可比谁都紧张,因为这小子在乎面子啊。 不出秦汉武的所料,许强突然出声道:“别动!” 秦汉武闻言停止了动作,装作很讶异的看着许强:“怎么了?” “我看看!”许强凑了过去,伸手小心翼翼的从秦汉武手里拿过那个釉里红九狮赏瓶,将瓶底朝上“大清光绪年制”六字三行楷书款的底款展露在大家的面前。 “哦,呵呵,呵呵,光注意工艺和包浆胎质等问题去了,竟然没去注意底款。老爷子,咱们题目中说的可是清三代的官窑瓷器,这光绪好像不是清三代的吧!”秦汉武等的可不就是许强这个举动,顺势就又钻了一个空子。 蔡老爷子估计早就将这个缺陷估算进去了,不过表面上依然装作很不在乎的说道:“是我粗心大意了,拿东西的时候忘了题目。” “那不好意思了,又钻了您一个空子。”秦汉武笑了笑,将那个九狮赏瓶放回锦盒,递给何老爷子。 这个瓶子是真货。真正地清光绪官窑制品。如果没有底款地话。想鉴别这件物品必须对清朝每个年代官窑地特征都有所了解。才能从工艺以及图案造型上辨别出这件瓷器地年份。蔡老爷子出题地时候就说过只有一件清三代地官窑瓷器。现在冒出了另外一件清代官窑。是他出题时没想过?还是早就计算好了?这事明眼人都清楚。不过谁也不能说他故意地。因为从表面上看他只是想增加难度罢了。多加一件官窑真品。 一旁冷眼旁观地中年男人嘴皮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现在只剩下那个花花绿绿地盘子和ji缸杯了。要从这两件中分辨出一件出来还真有点难度。秦汉武站在那两个锦盒面前。思考了很久。最终将手伸进那个装有粉彩盘地锦盒。 “这个盘子盘面绘有石榴。桃子。佛手。外壁绘有柿子。桃木。兰花。按照当时清朝地风俗。这幅画地意思应该是乞求多子多福地意思。那么这个盘子应该是叫多子多福盘。此盘图案比较花哨。颜色浓郁。不太象皇家御用地东西。”秦汉武一点点地将他心中琢磨地话说了出来。 边上地人听到他着一番言论。以为他鉴定出这个盘子是赝品时。秦汉武又张嘴了:“但是。从明代以来各大瓷厂就开始生产专门地外销瓷器。其中官窑里也产有不少用来贸易或者送礼地瓷器。这个盘子画风独特。色彩浓yan。虽然瓷身地包浆并不温润。色泽也比较光亮。少有老气。但并不掩盖其做工精巧。釉色完美。图案细腻。” “说了半天和没说一样。瓷器无包浆。色泽光亮。无老气。基本上就能判定一件瓷器地真伪了。何必又说什么做工精巧。釉色完美图案细腻呢。完全是两种相互矛盾地判断。”一直没开口地中年男人此时不阴不阳地netbsp; “滚边上去,没人让你说话。”别人可能对中年男人这番话不好反驳,不过许强可不会管这么多,他老早就看这中年男人不爽了,逮住机会哪会放过。 中年男人被骂,火气一噌就上来了,伸出手就朝许强指去,正要开口,站在他对面的许强眼睛一横,袖子一挽,冷冷道:“想打架?来啊!老子要怕你一个卖瓷器的就他妈不用在北京混了。” 许强此时一身匪气,模样吓人,偏偏又一身名牌,气质也不差,中年男人一时也摸不准许强的底细,更何况现在这是在别人的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