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筝这一觉睡得深深浅浅,像是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深的时候,正被恐惧抓取在手心的那刻,能听到隔着门外一声稚嫩童声——“许青筝,你家来人接你啦!” 浅的时候,能触碰到现实的边界,背后那人炽热的呼吸和下体偶尔的轻撞,模模糊糊的呓语。 许青筝盯着被伊丽莎白圈圈起的那一小块的天花板。 那么近,肉体贴着肉体,那棒状物埋在自己的身体里,甚至可以定义为负距离。 许青筝又斜眼瞥向这纯白色的伊丽莎白圈。 那么遥远,明明就隔着这一层几张纸的距离,却始终无法看清真容。 太久远了,隔了一大半我们成长的岁月。 Y已经醒了,她的手从她的胸前滑落,左手手臂在她的乳球下面枕着,右手在她的右半球上放了一夜。 此刻那双手已经离开,滑到她的腰臀处,揉了好几下,然后掐着她的腰让她从侧躺着变成趴着,插着她的肉棒在清晨来了一个热身运动。 许青筝抱着枕头好一阵无语,她被压着,阴道又不算特别水润,让她有些疼痛。 “你······呃呃······啊大······清早······发什么情······啊啊啊······” 回应她的只有更加密集的“啪啪”声。 终于,Y在清晨终于射出了她的晨精。 毕竟一大早的时候,阴茎正处于晨勃状态,更何况,它在许青筝的温暖的屄穴里待了一夜。 让人不精神都不行。 射出来的那一股精液恰好润滑了许青筝的屄穴,减少了这种涩重感。 抽插都顺滑了许多。 Y似乎很不满意只有她一人射出来了。 许青筝的双腿往两旁被打开,Y把着她的腰肢往后面一拖,那屄穴被迫吃进了一整根肉棒。 许青筝的小腹一下都趴在Y的双腿上,Y正以跪姿坐着,捏着许青筝的两团雪白臀肉尽可能靠近自己的小腹,让她进的更深。 这种姿势很不好受。 被后入的阴道吃得很深,肚子都被顶出一块儿凸起,更重要的是,她的腰下陷出很大的弧度,让这被肉棒都快要捅破肚皮。 她不得不用手臂摆出平板支撑的动作让自己的腰好受一点。 Y察觉到许青筝的难受,于是把她的腿往上折了一折,分担手臂的支撑力。 这样,许青筝便以青蛙趴的姿势伏在床上。 许青筝后庭的尾巴肛塞还在里面,上面的体液已经干涸,毛都粘黏成一绺一绺的。 Y一点一点的手上的绳链,许青筝的脖颈一点一点仰起,等到Y觉得许青筝几乎不能再承受了,便将手里的绳子与肛塞同尾巴连结的那部分绑在一块儿。 这下许青筝的处境变得有些艰难,她想要低头,可低头就会扯到肛塞,刚扯出一点,那菊穴仿佛自带吸力,将那肛塞吞了回去。 也许强行扯出也是可以的,那恐怕自己就要去医院了。 但仰着头时间久了就会很酸,她的肩颈轻微抖着,这动作太磨人了。 “你到底又要玩什么把戏······” Y顶了顶胯,“许青筝,这是惩罚,你猜错了,我不是余果。” “我没有忘记······说了我只是不记得······” “那是另一码事。我离你这么近了,为什么总是猜不到呢?” 许青筝闭上了眼,轻轻叹了口气。 死孩子。 被骂着死孩子而浑然不觉的人已经动了起来,阴茎在甬道里认真地前进、后退,宛如一丝不苟的军人步伐。 许青筝被撞的全身都在晃动,脖颈上的项圈磨的皮肤有些发红,更糟糕的是项圈连结的另一方,因为绳索的晃动,肛塞也在后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