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尘柄进入,金鼠姑紧绷的身子慢慢地松懈下来。 尘柄能知花穴之温热和柔软,但不及唇舌感知的强,安时礼插进抽动时,脑子里回味唇齿之觉,这下子尘柄被穴肉包裹着,而脑子被淫气袭击,麻麻茶茶,有些忘乎所以,欲火焚身,实在难禁,不顾力道会捣碎花心,折断尘柄,加重力道,捣得金鼠姑身子也随之摇动。 前先的温存未散,紧接着受捣,金鼠姑晕乎乎,眼冒金星,犹觉自己回了原形,身处池塘中,临皎月,随水浮移。 “嗯啊……”金鼠姑叫得口干,声音娇娇沙沙的。 云轻轻浮,月悄悄转,雪夜里四处静寂,鸟儿也早已收翅待巢中,而榻里的瑟瑟声,香喉里的娇喘冲破香帐,打破静寂。 安时礼放出本事,捏拿酥雪也似的奶儿,挺直身子,尘柄在里头上旋下转,一连叁问:“爽否?爽否?爽否?” 此刻不能用爽一字来回答,金鼠姑的脸上挂两条湿漉漉的泪痕儿,欣然道:“喜欢……呜呜,好喜欢。” 所谓的断魂蚀骨,莫过于此,不开心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金鼠姑喜欢的想翻身压上安时礼,自己动作。 出乎意料的答案,安时礼心神俱荡,嘴角弯弯,露兴奋之色,猛力一挫,撞击七八下,情状恶虎食肉糜:“喜欢便好。” 金鼠姑今次不吞锁了花穴了,松松地纳尘柄,安时礼出入顺滑自由,被细嫩皮儿包裹的尘柄横在穴内愈战愈猛。 遍体着榻里,动作有些受阻,尤其是两条腿,插时蹬腿,却常因被褥丝滑而滑溜,安时礼掐住金鼠姑的腰肢变换新的姿势。 安时礼下榻而立,令金鼠姑横躺于榻,悬空的两脚不紧不松,在自己的腰上攀控,姿势换讫,他双手撑于金鼠姑肩膀两侧开始抽动,瑟瑟声淡了,但恍恍响渐重。 双足贴地,更好使力,尽根而入尽根而出,金鼠姑得趣,咿呀叫唤。两刻后,二人第一次泄身,不多久又携手酣战,第二次战役到后半程,金鼠姑诸余可爱,滋滋地吸吮安时礼的手指,明明露了疲倦色,却还道:“再长……再深……” “与你与你……”黑夜中的安时礼汗流浃背,在一个急喘后,龟头逢上春水,眼儿一开,精水急急在内大泄。 第二次的酣战,从开始到结束,近四刻钟,加上第一次酣战的时常,金鼠姑累得只有手指在动弹。 但没有贴着安时礼睡,她睡不安稳,强忍困意,等安时礼清理完入榻里,她才闭上眼睡去。 次日,安时礼定时醒来,一有动作,身边的金鼠姑也醒。 “多睡一会,还早。”安时礼拍拍金鼠姑的头,自己到镜前更衣。 闹了一夜,睡眠大大减少,安时礼却比之前神清气爽,更衣的时候,嘴角不自觉上扬。 金鼠姑的身子缩在被褥里,露出一双没惺忪的睡眼儿,看安时礼更衣。 看着看着,金鼠姑的脑子也被淫气袭扰,想起昨夜安时礼用唇来伺候的光景,粉股又湿了。 她腼腆可爱,轻叼褥沿,格格发笑:“大宗伯,昨夜好舒服……等你回来,我也想那样子来对尘柄。”。 呵,田螺口时就是醋肉了 其实醋肉对田螺来说一点问题也没有,越猛她越喜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