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感,花径像是夹在高山间里一条狭狭窄窄的小路。不,应当说是汩汩流淌的小溪,不管怎么行走,都会惹得一身湿,安时礼的身体渴望成为它的一部分。 渴望着,眼儿往下一溜,溜得娇穴儿在贪婪地吞噬自己手指。 如此淫荡,安时礼脑内稍是醒转了几分,欲抽出手指。 金鼠姑岔腿坐在安时礼的腿上,这般坐姿,穴儿合不严实,后因安时礼的手指微微翻出,露出淡红的肉片。 再摸下去便是指交了。 手指要走,金鼠姑当即不让,扭着身子往安时礼的怀里钻去:“还痒着……孽障大人,你能不能用尘柄捅进来一下。” 说完立即摇摇头:“胡姐姐说我那处还小气,未经开采,第一次捅会痛,孽障大人的尘柄既伟且壮,我会不会痛死?” 听到这句话,安时礼瞬间十二分清醒, 在衣上擦去沾满春水的手指,替金鼠姑整理好身上的衣物,之后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你什么也不懂,等你懂了的时候,若还想与我做,那我会与你做。” 金鼠姑年龄上已出幼,身体有欲望,这没有什么错,也不可耻,错在如今她是个什么也不懂得,不知行房具体的雏儿。 与一个被欲望和好奇心支配的人发生肉体关系,从中获得难以媲美的满足,他会成为一个大罪人,也会伤害金鼠姑,安时礼的良心不容许他这么去做。 衣裳整理整齐了,安时礼打抱起金鼠姑,让她乖乖坐到案前等着他,自己去书架上拿来另一本稗史,卷起画卷来抵在她耳边,解释男女之别。 “你还是贴着我的耳朵说话吧。”金鼠姑稀里糊涂地听着,她觉得用画卷交流耳朵太痒了,扭一扭脖颈,爬到安时礼身上去坐好。 怀里一沉,安时礼屏住呼吸,翻着书再解释闺房事。 金鼠姑诶了一声:“只有夫妻才能做这种事情吗?” “非也。只是不能稀里糊涂的去做,这样不会快活,反而会受伤。”安时礼耐心回道,“如果心中对对方有爱意,对方对你也有爱意,都有爱意,做这种事情最好了,这样不会被一味的索取。” 金鼠姑盯着书中那些歪歪扭扭,看不懂的字想了许久,期间,她又想起胡玉酒的话。 胡玉酒说快活就好,不要与有尘柄的男人讲那情爱。 安时礼和胡玉酒各说各话,金鼠姑被两番话给绕迷糊了。越思考,越迷糊,最后眼睛睁不开,身体乏力,只思瞌睡。 “好吵。”金鼠姑嘴里嘤嘤咛咛,一把推开安时礼在耳边喋喋不休的嘴,收起四肢,背朝外,一颗头埋在安时礼时礼的胸前,鼻子咻咻,追逐周公去了。 【一些来不及回答的问题】 九浅一深做不了,所以是八浅二深。 以后视力和听力都会好起来的,而且会特别好。 大肉再过一两章就上了哈。这篇文女主比较主动,而且女主喜欢玩道具。别以为安大人这么正经,后期比谁都疯狂。 掐指一算,快可以加更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