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看的鞋,在金鼠姑的脚上也好看不了几天,不日就磨透了。定好了鞋帮,安时礼转而考虑鞋底:“蓝提跟的鞋用蓝头线儿锁口,粉提跟的鞋则用粉头线儿锁口。底用棉布纳多几层,用倒扣针儿缝,比较结实。” “纳多几层的话,不如做高底鞋。”李绣娘取来一双高底鞋与安时礼看,“这高底鞋里头也是用棉布纳成,外边会裹一层锦料子。” “不了。”金鼠姑还不会走路,穿高底鞋在地上蹭,保不齐要摔伤,安时礼仍要两双平底鞋,“掐个边吧,粉提……” 安时礼后面的话被李绣娘抢说了。 “粉提跟子掐蓝牙边,蓝提跟子掐粉牙边,我晓得,大人好整齐嘛。”?整个北平的人都知道安时礼的毛病,话被抢说,安时礼并不觉得恼,掏出钱袋子,问:“工钱多少?” “两双鞋,两双袜子,一起二百文,叁日后来取鞋袜。” 安时礼送去二百文,李绣娘在帐上记下后,哎哟一声,猛拍额头叁下:“糊涂了糊涂了,穿毡袜的,那鞋儿得做大一些,要不挤脚趾头。不过工钱是一样的,大人放心。” 在鞋铺勾留了一刻,安时礼才回府中。 在外头奔波,安时礼的肚子唱起了空城计,嘴巴一馋,忽好腥油之味,叫厨工去买只水晶烧鹅来。 厨房一直备着垫肚子的点心,安时礼择了一碟裹馅凉糕和一碟榛仁,让人过后送到书房去。 一回府中他便换上便衣,可出门前换下的那件便衣不知所踪,以为洗衣娘收拾去洗了,未多想,换了另一件便衣,之后去书房看书。 不料金鼠姑也在书房里,捧着一本书,趴在地上看得津津有味。 安时礼进去的时候,她正好翻了一页:“嘿嘿嘿。” 短短半日,她就开化了?已经能识字看书了?安时礼两下里感到奇怪,悄然走近,看到书中的内容,他的脸一会儿绿如浮萍,一会儿红似猪肝。 那金鼠姑在哪儿看带图的稗史。 如今停留的一页,男女紧紧搂抱成一团,女子一腿高抬,男子双手摸奶儿,胯下之尘柄,入了女子股间半截,还有半截在外,根部的囊袋也画得清晰可见。 金鼠姑一指点着男女相连的地方,对着书痴痴笑道:“原来是这样捅的呀。” “金鼠姑!汝成何体统?光天化日之下,看闺房书籍。” 安时礼气急败坏,金鼠姑一点也听不见,带着笑容转过秀气的脸庞,伸手欲抓安时礼的腿,问:“大人,这就是尘柄吗?看不太清,大人,我能看一下你的尘柄吗?” “放、放肆!”这是什么浑话!安时礼吓得撩袍后撤,避开金鼠姑那只不雅的手。 金鼠姑虽听不见,但判断安时礼后退的动作,就知他不愿意给自己看,她从地上跳起来,想着胡玉酒说过的话,她弓儿扯满了道:“看一下尘柄又怎么了?我就想看看大人的尘柄是软是硬,是大是小,皮肉紧不紧实。我又不吃了它,至于这样吗?” “放肆放肆,无礼无礼。”不解释也罢,解释了这话更浑,安时礼羞恼得垂在股间的两手抖似筛糠,声儿都颤了,语无伦次,只会咬着牙关骂声放肆与无礼。 金鼠姑蹭行靠近安时礼,脚踝忽然一走作,两腿乏了力,身体往前一扑,把安时礼扑在了地上:“哎哟喂……” 金鼠姑的话被送来点心的小厮听了个碧波清爽。 好一番颜色话,吓得那小厮在外打碎了点心,捂着耳朵慌乱逃去:“青天老爷!我的耳朵聋啦!” 【猜猜大人是衣服去哪儿了?】 【等咱们的田螺精姨妈走干净就上h了,下一章估计也有点涩涩】 最近手速还是可以的,砸猪让我爆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