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地收缩着吐出了一股液体,人类真是奇怪的动物,挨打都能分泌多巴胺。 我不是没有选择了,但我仍听话的抬高了屁股,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应该正好能看到我的下面吧,潮漉漉的,还有悬而未滴的一缕液体。 太羞耻了,我死死咬住了下唇,把床单抓成一朵皱巴的玫瑰,嘴里漫起淡淡的血腥味,到底是吐不出一个数字来。 谢渊没有继续为难我,他把手指伸进了我的穴内,找到我敏感的那块软肉按了按、抠了抠,接着俯身虚压在我的身上,一面用手捻逗我的乳尖儿,一面亲吻我因为快感而微颤的肩头,安抚我、哄诱我,用最温柔的语气。 “听话,报数。宝贝儿,你会的” 原来我不是青蛇也不是美杜莎,他才是。 我鼻头酸涩,没出息地开始落泪,?什么是自尊心,什么又是正确的。 “一……”牙齿离开了渗血的下唇,我抽噎着、崩溃着,万分屈辱地开口。 他挺身再度进入了我。 狗狗读懂了主人的规则——每报出一个数,主人便会给一个奖励,或是一个巴掌或是一次顶弄,不管是哪个,都是狗狗想要的,都是可以把狗狗送上快乐的巅峰的。 报到五十的时候,谢渊在我体内快速的冲刺,手掌抽打在我的臀肉上,一下一下,密集的疼痛。不用去想,那里肯定早已肿胀不堪、红痕遍布。 我是自甘被贯穿的羚羊,静待着狩猎者的最后一击。 “八十七”这一下顶得太深了,我扬起脖子,甚至尾音都难以发全,尖叫着,下面剧烈收缩起来,濒死与狂喜交织,那种感觉卷土重来、咫尺可触,我知道,我又要高潮了。 可是谢渊不让。他要彻底掌控我,从生到死,从肉体到灵魂。 “让你高潮了么?嗯?”谢渊再次停下,虎口托住我的脖子,忽而收紧,化作扼住我命运的项圈,逼迫我朝他靠近,聆听他的旨意。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高潮,明白吗?从头报数,一到一百” 这算什么?服从性测试吗? 我不懂他的玩法,但是我知道,事先没有释明的条款,对我没有任何效力。 “我不做了”我瞪他一眼,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是要我再把你绑起来吗?”谢渊钳在我脖颈上的力道蓦然加重,性器再一次硬生生捅到了最深处,挺腰奋力抽插起来。 拿捏我,他很有一手。 那里像突然合闸的电路,快意过电般直冲脑髓,酥麻感从交合处迅速窜至四肢百骸。 “啊——”我惊喘出声,带出一丝暧昧的呻吟,被他悉数吞下,含混回荡在我们唇齿之间。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的泪水开始止不住的奔涌“谢渊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他并不施我予同情,兀自问道“到多少了?” 闻言我哭的更凶,可怜兮兮地回应“三十四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