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但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她全身赤裸,躺在一张课桌上,周围是凌乱堆放着的画具,她身上是被郑远峰弄出来的痕迹,郑远峰伏在她身上耸动,发出令人作呕的喘息声。 他们在做爱,在叶矜文面前上演了一场活春宫。 叶矜文不知道郑远峰是怎么认识的小汐,也不知道小汐是不是自愿的。 她还是很瘦,平躺着,叶矜文可以看到她的肋骨。一瞬间,叶矜文仿佛看到一头恶狼在扑食一堆白骨,难以置信和恶心反胃的感觉同时涌上来,把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质问堵在喉咙里。 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叶矜文还没来得及做出更多的反应,他们就结束了。 她想走,但又移不开步子。一方面,生理上的不适,让她的四肢像被钉住了一般,麻木且无法动弹;另一方面,她怕郑远峰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伤害小汐,如果自己在这,至少可以帮帮她。 叶矜文感觉自己被剥夺了五感,仿佛飘在空中。 她看着郑远峰穿好裤子,点了根烟,走过来。 叶矜文盯着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为什么?” 郑远峰不以为意地对叶矜文说:“操不到你,我只能找你身边人下手了。还是个处呢。”他将只抽了一口的烟丢到叶矜文脚下蹍了蹍,眯着眼睛,像是在回味,“别浪费,多好的素材,时间还早,还来得及画幅速写。”他拍拍叶矜文的肩膀,走了。 没有悔过,更没有道歉。 郑远峰离开后,她拿了小汐脱在一边的衣服给她,问她为什么会来这里,是不是被强迫的。 被叶矜文看到似乎并没有让她觉得难为情,好像她只是做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恰好被叶矜文看到而已。 小汐摇了摇头,起身穿好衣服:“他说,他们家很有钱,我满足他一次就可以有大学上。而且,就是他花了钱送你来这所学校的,是真的吗姐姐?你告诉我,我不会告诉阿姨的……” 她记起来,小汐和她说过很多次,她希望自己可以读大学,还说爷爷奶奶要她好好念书,考不上大学,就不会再要她。 叶矜文没有肯定,但也没有否认,用模棱两可的态度给小汐保留了一点希望,同时祈祷郑远峰真的能做到他答应的事。 叶矜文当时不是没有想过报警,她先咨询了几位律师,他们无一例外地告诉她,这种情况郑远峰根本判不了几年,甚至连定罪都很难,而一旦宣扬出去,对受害人又会造成二次伤害。 无异于杀敌一百,自损一千。 那段时间,叶矜文都觉得自己快要魔怔了,她一面想替小汐出气,一面又怕她再受刺激。 但时间和意外从来不等人,她还没来得及在这之间权衡出利弊来,事情就迎来了新的转折。 年底前,离小汐高考还有半年多,她照例回家过周末。本以为是再普通不过的日子,她会去小汐家里问问她近来怎么样,有没有不会的题目。 然而看到对门门口那些白色的花,她觉得自己好像跌入了另一个时空,“嗡”的一声,鸣响开始在她的脑海中盘旋。 骗人的吧……? 她仿佛失去了对周围事物的感知力。母亲推着她,让她去祭奠小汐。她看着那张黑白照片觉得头皮发麻,熟悉的笑容仿佛一把匕首刺得她眼睛生疼。 那天她都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家的,只听到母亲的絮叨:“这傻孩子,再怎么着,也不能做那种事……唉……真是没想到,看着挺乖的……” 叶矜文这才知道,郑远峰后来将那天发生的事大肆在小汐的学校里宣扬,弄得人尽皆知。她爷爷本来身体就不好,听说这种事气得突发脑梗去世了。 小汐也自杀了。 叶矜文觉得这一切和自己都脱不了干系。她请了一段时间的假,试图消化情绪,但只是徒劳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