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江濋,叶矜文做起来就显得温柔有耐心多了。 察觉到江濋刚才的抗拒,她不再去寻江濋的唇,而是轻轻吻她的耳朵。 一边感受江濋的战栗,她一边问:“有润滑吗?我怕会伤到你。” 江濋有些不服气,觉得叶矜文在把她当小孩子:“怎么,我还不够湿吗?” 接着,江濋就听到耳边传来的叶矜文清晰的低笑。 什么意思?在嘲笑她吗? “那我轻轻的。”说完,叶矜文的指尖就浅浅地滑入了江濋的穴口。 确实很湿,进入的时候几乎没有摩擦力,叶矜文用指节细细地去探,去寻,确认能让江濋极尽欢愉的敏感点。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戳到内壁一处时,江濋没忍住发出了一声饱蘸愉悦的呻吟。 叶矜文得意地勾了勾嘴角:“是这里吗?” 江濋没说话。 她一边顶弄那一点,故意又问一遍江濋:“是不是呀?” 看着江濋被刺激得身体下意识地拱起,她紧追不舍地逼问:“说话呀,宝贝。” 这声“宝贝”实在太有迷惑性了,江濋一瞬间恍惚地以为自己真的是叶矜文的珍宝。 于是她也顺着开始黏黏糊糊地撒娇:“是……是这里……呜……再弄一弄……” 叶矜文似乎就在等她这句话了,紧接着,江濋就感受到密集又短促的操弄,仿佛细密的雨珠都往一个点上落去,溅起的水花越来越大,然后在某个点上突然停下—— 她高潮了。 但叶矜文似乎并不打算给她喘息的机会,江濋听到叶矜文又在问她:“两根手指操你,好不好?” 一个没有选择余地的问句。江濋小幅度地扭了扭胯,并不想直接回答,但叶矜文铁了心要逼出一个答案:“不要吗?那算了吧,不要弄伤你。” “要的……”江濋用细若蚊蚋的声音道,同时穴口跟着翕动了两下,似是在邀请。 叶矜文再也没办法继续逗她了。 这次她进得很深,几乎每次都没入到指根。 此时她发现戴着戒指的不便——进出的时候可能会不小心伤到濋濋——便将戒指取下来扔到床头柜上。 江濋还沉溺在情欲中,突然感觉到叶矜文的抽离,不满地嘤咛一声,不过很快又被填满。 她不明白,为什么叶矜文那么纤细的一双手,曾经握着她的脚踝的时候还能感到有些凉,现在在江濋体内进出的时候,却有种全然不同的感觉。 温柔,但有力。仿佛有一个大浪打过来,在你觉得自己要溺毙其中时,而它却又将你轻轻推上柔软的沙滩。 江濋觉得自己又快要高潮了。 但这次和以往的都不一样,她有种想上厕所的感觉。 不会被操失禁了吧?江濋怕丢人,开始央求叶矜文:“停一停……停一停好不好……我想上厕所……” 叶矜文却丝毫不肯停,低声在江濋耳边道:“你这是要吹了,宝贝。” 江濋再也忍不住,揪着身下的床单,颤抖着潮吹了。 她能感受到穴道内剧烈的跳动,以及水液控制不住地流出。她努力想去抑制这种仿佛失禁的感觉,换来的却是更为剧烈的快感。 叶矜文在她高潮过后,缓缓搓揉着江濋的小腹,像是在安抚她一样:“好厉害啊宝贝。” 这声“宝贝”让江濋清醒过来——哪有什么珍宝,只是调情的手段罢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