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活得都快像个连体婴儿了! 因为即将赶赴王城参加授勋仪式,趁着海因斯去开干部会议的间隙,伊尔才得以喘息。做完报告整理工作,她先是给班纳回了封家书以报平安,然后和西玛妮可她们上街采购了些东西。 “伊尔你觉得这个送给艾琳娜当新婚礼物怎么样?”西玛拿起一条绿玛瑙项链。 伊尔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伊尔你怎么了,是伤口疼吗?”西玛疑惑,怎么像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不是,伤早就好了。”伊尔叹了口气。 西玛见她愁眉不舒的样子,放下项链问道:“是和军团长闹矛盾了吗?” 伊尔吓了跳,话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西玛用一种比较复杂的神色小声说道:“是弗兰茨副团长说的,他最近老是失眠,抱怨隔壁军团长大人的房里晚上太过‘热闹’,但你知道的,他又不敢当面说这些。” “什么,他听到了?”伊尔猛地站起,脸上一热。 西玛看着伊尔红红白白的脸色,眼神游移,“其实就算副团长不说,就你们最近同进同出的频率来看,除了亚当那种缺根筋的家伙,大家都看出来你们是一对了。” 伊尔有点燥地挠挠脸。 也是,他们最近是有点不加节制,有的时候是海因斯到她房里,更多时候她只是晚上去他房里汇总报告一桩事务,紧接着就稀里糊涂地做了起来,结果就是留宿到天亮,一开门就撞见一群面色惊诧的干部。 不过海因斯向来不是个纵欲的人,伊尔觉得这依旧是那件事的后遗症。 她刚叹了声,西玛就道:“伊尔,你和海因斯大人是因为魔狼那件事闹矛盾了吗?” 伊尔惊异于西玛的敏锐,随即嗯了声,坐在一边交握起双手,“也不算矛盾吧。” 西玛握住了她的手,郑重其事,“不管是什么,我觉得你还是得和海因斯大人好好地谈一谈,如果一味躲避谁都不开口的话矛盾只会一直存在。而且如果是因为魔狼的事,我觉得还是你去道歉比较好。” 伊尔登时睁大眼睛,“为什么又是我?” 西玛却没回答,而是微微垂下眼,“其实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我们对于伊尔来说是不是无足轻重的……” “怎么这么想?”伊尔一惊。 西玛抬起眼,“不然为什么伊尔每次做事情都像是没有什么后顾之忧,这一次也好,之前那次在黑暗森林里也罢……”西玛苦笑,“伊尔你好像总是能不顾一切地去付出呢。” 伊尔愣住。 “虽然我不知道伊尔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在军团重逢之后,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好像这个世界已经没什么能牵绊住你一样,所以能够特别勇敢无畏不计后果地去做一些事情。” 伊尔抿起嘴。 西玛打起笑,“当然,伊尔你的性格本就如此嘛。”她低下头,“只是我想这或许会令我们有些伤心。尤其是回想起那天海因斯大人抱着浑身是血的你冲下神塔时,他那时候的神情让我觉得伊尔你可能需要去道个歉,就算只是安慰他而已。” 伊尔听完西玛的话,沉默了很久。 半晌后。 她看向身旁的女孩,“对不起,西玛,一直以来确实是我太任性自私了。” 西玛摇摇头。 伊尔抬头望向驻地方向,“总之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 深夜,万籁俱寂的东线营地内,某间长官卧房内再一次响起了压抑着的男女喘息。 大床上男女交迭的影子在窗上投下起落的剪影,伊尔紧抓着床单闭眼呻吟,白色被褥堆迭在她腰部,仰躺在下的海因斯黑色的眼眸凝视着伊尔动情的脸蛋,双手抓住了她剧烈晃动的胸乳,看着汗水从她颈脖滑落至雪峰的沟壑,然后点点溅洒到他的脸上。 “嗯……好棒……啊,海、海因斯……”下身疯狂交合堆积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伊尔倏地高吟一声,在男人的闷哼声中颤抖起身体,腰部凹出动人的曲线。 “呼——” 伊尔蓦地吐出一口气,松软下身体。 被埋进她胸的海因斯嗓音沙哑地’喂‘了声,伊尔却暗暗地勾起嘴角,并不松手,两臂勾着男人的颈脖闭上了眼,“好累啊海因斯,走不动路了,都怪你太强悍了,都快榨干我了……” 海因斯没听她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