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吃了——在我的面前。” 伊尔睁着湛蓝的眼眸,意识似乎还未清醒。 “我曾经以为长女和我是不一样的,她也从未温和地和我说过话,但那一天,从没与我亲昵过的姐姐却为了保护我而被吃掉了……”西玛低低地说完,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她慌忙擦拭着眼泪,一回头,才发现伊尔正直直地看着自己。 西玛扬起一个笑,在伊尔面前蹲下身,“伊尔,和我一起走下去吧。喝完今天的酒,就忘记那些悲伤,一起勇敢地走下去……” 伊尔闭了闭眼,很轻地嗯了声。 等两人再回到酒席,还‘存活’着的人已经寥寥。 白夏看着倒了一地的新兵,悠然自得地吸着果汁。 弗兰茨则在众人中间大谈着八卦。 “嗳!奥威尔司令和阿黛拉博士竟然是夫妻吗?”一个新兵激动地大叫,又马上捂上嘴巴。 “是前夫。还有你们知道为什么海因斯从不参加酒局吗,因为那家伙可是一杯倒。” “什么?!” “他啊,到现在都只喝那种廉价到寡淡如水的科博酒。”弗兰茨悠悠爆着料,眼角余光扫到伊尔,“哟,你们回来了?” 伊尔拿过他桌前的清水,猛灌一口。 “看来是没事了。”弗兰茨笑眯眯地问,“要不要一起来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伊尔疑惑。 一旁的西玛则预感大事不好。 夜风熏醉的夜晚,一帮醉醺醺的酒鬼们叁两架着从酒馆里走出来。 “什么?!绝对不行!”西玛脸色又红又急,拉住伊尔,“伊尔你可是女孩子,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她捂着脸,说不下去了。 “有什么不可以的?是吧,伊尔。”弗兰茨不怀好意地朝伊尔挑眉。 伊尔面无表情地抱着双臂,点点头,“愿赌服输。” 不就是去拍一下海因斯的……屁股嘛。 站在海因斯房门口的伊尔吞咽了下口水。 不远处,几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盯着她。 不久前他们在酒馆里玩了个游戏,输了的人自愿接受惩罚。而弗兰茨这只老狐狸给伊尔提的要求就是去拍一下海因斯的屁股。 西玛头疼地看着正在敲门的伊尔,“这是酒压根没醒吧……” 德克萨紧张地啃手指,“前辈,你会死的!” 而亚当等人则看热闹不嫌事大,用手拢着嘴:“上啊伊尔——” 吱呀—— 门打开了。 海因斯看着深夜站在他门口的伊尔,皱了眉。闻到面前人身上浓郁的酒味时,眉头皱得更紧了。 “做什么?”他面色冷淡地看着伊尔从身后拎出一个小袋子,递到他跟前。 “长官,吃宵夜吗?”伊尔扯出一个不算好看的笑,见海因斯不接,心底的鼓打得更响了。 在她快要心虚地咽口水时,男人终于接了过来。 “以后喝完酒不准在我面前出现……”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让海因斯的声音戛然而止。 十里之内,一片死寂。 躲在暗处的众人死死捂着嘴,眼睛爆出吓人的光芒。白夏呆住,弗兰茨则直接忍不住扑哧漏出了声音。 瞥见海因斯慢动作转过来的面孔,伊尔极其缓慢地把手从他挺翘的臀部上收了回来。 “长官,有虫子……”伊尔对他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