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所有人看到这张照片时,第一时间的震惊散去后,便开始了漫无边际的猜测和讨论。 最容易让人接受的一个说辞就是,江潮压力太大需要释放,正好碰上关之槐这种无所顾忌的女差生。 两人便达成了某种不为人知的灰色交易。 这个说法既满足了爱慕江潮的女生们自己内心的安慰,同时又贬低了关之槐的名声。 她们丝毫没意识到,同为女生的自己,却在和男性一起辱女厌女。 这也是另一种层面上,隐晦的校园暴力。 不伤及身体,却有足够大的力量蚕食侵害心灵。 石乐天觉得关之槐应该看清楚照片了,就吊儿郎当地收起手机,捋了捋自己额前蓝色的刘海。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现在可以说了吗,开个价吧,江潮开的价格,我出三倍。” 石乐天的同伴搭腔:“不至于吧,天哥,一个被操烂的破鞋,谁知道在江潮之前,她还被上过多少次。” “没事,我到时候戴套就行。” 说着说着,男生堆里又是爆发出一阵哄笑。 关之槐拿着杯子的手,已经用力到发颤。 她吸吸鼻子,笑着和石乐天说:“我可以说,但你开得起吗?” 石乐天一听乐了,他家是干物流的,最不缺的就是钱,什么价格是他开不起的。 外面的鸡他又不是没做过,几万块顶天了,质量都快接近娱乐圈的十八线小明星了。 要不是他老子管着钱,他早就去玩娱乐圈的女明星了。 “你先说说,看你值不值这个价吧,毕竟小爷我也不是谁都来者不拒的。” “嗯,那我说了。” 关之槐朝石乐天无比温柔地笑了笑,石乐天跟着心里也一阵荡漾。 怪不得江潮这小子都没忍住,换谁谁摒得住。 但没等石乐天反应过来,突然一只坚硬的杯子狠狠往他头上砸了过去。 杯子先扔到石乐天的额角,然后又以一道抛物线弹了出来,“砰”地一下,掉在地上,四分五裂,陶瓷碎片散了一地。 整个教室的氛围瞬间掉入冰窟窿,甚至没有人敢大声呼吸,大家提着心围观这场闹剧。 石乐天捂着额角,痛得半晌说不出话,只能死死地盯着关之槐,如果眼神是刀,可能关之槐早就已经被他杀死。 关之槐云淡风轻地看着石乐天,仿佛那只杯子不是她砸的。 她说:“我的价格是。” “你,去,死。” ————— 愣着干嘛,鼓掌啊! 江潮:我是没忍住,但不好意思,在天台那次,是我强迫了关之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