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沙发上做了一次。 江潮把关之槐压进沙发角落里,她的两条腿被紧紧摁在自己胸前,嫩红的小穴完整地露出来,方便江潮深深侵入。 关之槐早已动情,身下吐出一包又一包的水,和江潮的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股沟流至沙发上。 江潮家的沙发很贵。 起先她并不知道,是有一次她在浏览某一高奢官网的当季新品衣服试图给自己的设计稿找灵感时,无意间点进去才看到的。 一个沙发卖六位数人民币。 关之槐想到了自己外婆家的那个破沙发,还是她小学时跟着外婆一起去二手市场上淘的,老板开价500,外婆还到280。 最后她们祖孙俩高高兴兴地叫了叁轮车把这个沙发运回了家,哪怕到现在关之槐躺在这个沙发上时,还能感受到那天下午她和外婆的喜悦。 那时的她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江潮压在六位数人民币的沙发上操弄。 关之槐有点吃不住力了,她断断续续地向江潮求饶:“换个......姿势,腿,好酸......呜......” 江潮显然已经操上了头,双眼通红,开了空调的情况下,鬓角的汗还在不断往下滴到关之槐胸上。 他像是没听到关之槐的话,就着这一个姿势,插了数百下,才抽出,抵住已经红肿外翻的穴肉,一股股射了出来。 但硝烟并没有随着江潮的射精而结束。 他先抱着关之槐去了浴室。 江潮卧室里的卫生间很宽敞,装了一个可以够叁人躺下的浴缸。 关之槐以前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浴缸,但这回不一样,江潮像是发了疯,捏着她的屁股在满是热水的浴缸里,硬是折磨了她半小时。 膝盖跪在坚硬的人造石材质的缸面上,被磕得通红,还泛着点青。 后面关之槐在高潮的巨大刺激下,还伴随着极度疲乏,在水里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全身干燥,不着寸缕地躺在了江潮的床上。 她嘴巴干得厉害,非常想喝水,看见床头放着一杯凉白开,起身想去拿的时候,发现动不了,她的脚腕被铐住了,锁在了床尾的栏杆上。 “醒了?” 江潮姿态随意地坐在床对面的软椅上,一手撑着下巴,手指在下颌边缘来回敲击着,像是在思考什么,漆黑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声音非常低沉。 “你刚才做到一半就晕过去了,我把你从水里捞了起来,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一下。” 江潮就是这样的人,随随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