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子,头贴着地像蠕动的蛆虫一样爬了进来。 中年男人双目紧闭,却准确的在桌子前停了下来,全程动作虽丑陋狼狈但流畅,途中没有碰到任何障碍物,方向也没有发生调转。 事实上,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在没有参照物的情况下,人是几乎不可能走出一条直线的。 “滚。”男人轻飘飘的说道。 房间内瞬间只剩下晏夏和男人,中年男人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房间,关门的时候却小心翼翼没发出一点声响。 男人打开盖子,一股清香味扑面而来,男人动动手指,指腹沾上药膏给晏夏上药。第一次做这种事,男人觉得有意思,将整个乳房都抹上了药膏。 “呸。”男人吐出奶尖,这药膏闻着好闻,味道并不好,又苦又清凉。 晏夏忍下怒火,劝自己冷静。看来她并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心里也不脆弱,她自残的原因值得深究。 会不会她其实不是自残,而是以自残做掩护,在身上留下自己才能识别的特殊标记。这种可能性被晏夏自己否定,这种说辞太牵强了,与事实依据相违背。 男人吻上晏夏的唇,将津液度给晏夏,舌尖深入晏夏口中,势要让晏夏也将这味道品尝的清清楚楚。不同于平时的暴戾,男人的吻柔柔的。温柔到晏夏忘记闭合牙齿,将男人的舌头咬断。 “丑女人,你还挺好吃的。”感觉到口中药膏的味道淡得差不多了,男人低下头含住另一只没涂药膏的奶子。 又疼又麻,除此之外晏夏没有别的感觉。男人吃得动情,渐渐松了力道,这乳尖越吃越甜。 晏夏瞅准机会肘部狠狠撞向男人背部,男人依旧忘情地吮吸着,将晏夏看得死死的没再给她作乱的机会。 你是小时候没吃过奶把我当你妈了吗?傻逼儿子。晏夏很想骂,还是忍住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吃完后,男人将奶子抹上药膏,解下晏夏脖子上的领带,给伤到的地方都上了药。 做完这一切后,男人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晏夏身上,对着外面道,“开门。” 门外依旧是那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努力保持着平稳,但是衣襟下的身体不受控制一直抖动。在外面还有两个带着面具站得笔直的男人以及一个抱着琵琶的女子。这两个男人手里各拿着一把长长的唐刀。 “别吓着我的东西。”男人打着哈欠道。 看来中年男人很清楚自己的命运。晏夏用余光扫了眼身旁的男人。 面具男人和着铿锵的琵琶声施展着自己精湛的刀法,刀刀直指中年男人。如果不是有意控制,那人恐怕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施展完毕后,面具男人向男人鞠躬关上了门。 男人蹭蹭晏夏的脖子,他相信晏夏应该懂他的意思。 晏夏获取了更多信息,暂时将杀男人的想法抛之脑后。 经此一番,她又确定了件事,比起死,她更想活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