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林霜雨。黄馨揉着额头,盯向对面四个男生,廖宏飞人都傻掉了,已经独自陷入了单恋未明先失恋的状态,其他三个人黄馨懒得再细看,也站起身离席。 …… 甭管大学圈现在炸得有多厉害,闻一只知道,自己快要化了。 头顶抵着后座车门,连帽卫衣垫在背后,岑煦将她双腿迭起朝下压,她的膝盖抵上肩头,他人则跪到椅前,伏在她两腿之间,濡湿滚烫的舌拨开细软翕合的缝隙,舌尖朝里伸入,闻一右手掐住皮椅背,五指在上掐出印,左手成拳压紧双唇,压住将要破出口的呻吟声。 他的口活技术在她这儿日渐得以精进,每次都把闻一舔得全身麻掉,唯独下体感觉最盛。 而一旦到这环节,闻一往往支撑不过十分钟,浑身便开始发颤,迭起的双腿也颤,挂腿的三角布料在半空晃荡得厉害,左手食指被她咬出个牙印,感到水分从体内流失时,牙关松开,喘了从开始到现在极为粗重的一口气。 岑煦也终于直起身,膝盖贴着她的大腿根儿,嘴角边还挂着丝晶莹透明的清液,他抽过一旁的纸巾擦拭干净后,又垂头,盯着闻一当下的样子,唇边慢慢露出笑意,连眉眼都含着笑。 “舒服吗?” 岑煦边问,粗长边抵到了嫣红流水的入口,很烫,几乎是他刚抵上来,闻一便又开始细密的颤。 “你不要每次都问同一个问题……啊……岑煦!” 他就这么突然的进来,十分重的一下,一点儿过渡期都没给闻一,甚至是没循序渐进,一下便全部埋进她的身体里。 车身摇晃幅度细小,闻一在车内则被顶的五脏六腑都快散了,人坐在他身上,后背贴着前胸,两手抓紧前方椅背作以支撑,岑煦手握着她腰部两侧,有节奏的朝上撞,不追求速度之后力道更重,闻一唇微张,仰着头,眼角泛泪,哼哼唧唧喊他名字。 身后动作停了,接着,闻一被摆着换了个位置,面对面朝向他,岑煦手在后摸着她汗湿的肩背,手心摊开按她背部将人压向自己,吻她肩膀和侧颈,低声问:“今天也去踢板子了?” “嗯。” “累吗?” 他重新扶着性器向里徐徐送入,层迭软肉瞬间包裹着柱身,快感也逐渐从下腹攀升。 “有点儿。” 其实不累,但闻一得说累。 岑煦见招拆招,食指拨动她一侧耳垂,“嗯,那你不用动,我来就行。” 闻一愤愤不平,咬他肩膀,“……讨厌你。” … … 两小时后。 闻一身处于岑煦住处的浴室里,正泡着舒舒服服的热水澡。他俩在车里完事那会儿,岑煦就说要带她来个地方,闻一问是哪儿,他说是他平常住的地儿。 “不是,那你都有地方住,你赖在我那一亩三分地干嘛?” “一一,你不是每次都让我进门的,我总得找个地儿落脚吧?” “神经病,”闻一赏他一白眼儿,“市中心天价的房都买得起,还老赖我小出租屋这儿,图什么。” 岑煦笑两声,手扶她后脑勺,揉一揉,“我这人恋家,没老婆活不下去。” “……” 于是就跟他来了,身体完完全全浸泡在热水里解乏之后,脑袋就清醒多了,后颈轻挨着沿边,又开始回想近几年的事。 闻一在高三那年确诊神经性厌食症的时候,老失眠,整夜整夜的失眠,睡觉这事儿在当时对她来说是种奢求,心理医生开了安定之后,勉强能睡了,但睡得少,缺觉。 这一症状直到高考毕业报了跆拳道班才好受一点,每天去道馆训练,练到没力气了,累了,就能多睡点。陈余秋每回瞅着她胳膊和膝盖的淤青老掉眼泪,以为她搁外头训练的时候给人揍了,劝过几次,让闻一不要再去,闻一不听,不去要怎么办,她睡不着,怎么办。 嘎吱。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