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 余渺觉得要不是邵栎凡手上输着液,可能已经把她抓回去了。 过剩的占有欲与掌控欲。 他什么时候能改改? 不过能改掉的话,他也不会是邵栎凡了。 她到了杨燃粒的公寓门口,输入密码,开门。 他的所有密码都是她的生日,像某种心照不宣的秘密。 室内没有开灯,城市的霓虹从落地窗斜斜落进来,五彩斑斓地洒了一地。 余渺穿上杨燃粒特地买给她的拖鞋——粉红色的。 给女孩买粉红色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男性的某种共识,闻予穆给她买的棉拖也是粉红色的,甚至还是小兔子的形状。 她这个人除了在闻予穆面前故作无辜清纯的时候,其他跟小兔子实在是半点沾不上边。 “喵——”拉得长长的叫声从喵喵的卧室传来,余渺走到走廊上,在两扇门间犹豫了片刻。 还是走进了喵喵的那间。 给在地上翻肚皮打滚撒娇的喵喵放好粮,如愿得到了它亲近的蹭蹭,余渺心满意足地关上了门,转战杨燃粒的卧室。 也不知道怎么突然病了,昨天下午放学的时候还好好的。 卧室里也没有开灯,余渺只能看到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团。 她坐到床沿,弯腰想摸摸杨燃粒的额头,他却飞快地把头埋进了她的怀里,环住了她的腰。 跟只猫一样,蹭着她撒娇。 “渺渺。”他微哑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你都不先来看我。” “喵喵比我还重要吗?” “喵喵对你来说很重要嘛。”余渺揉揉怀里的脑袋,面不改色地哄着。 说完,她俯身,跟他拉开距离,伸手再次想去探他的额头,“哪里不舒服啊?” 手腕却被他拽住,相触的温度熨帖,并不十分烫。 应该只是低烧。 杨燃粒一拉,她便整个人倒在了床上,手被他握着往下探。 勃起的性器隔着布料打在她的手心。 “这里。”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温热的吐息喷洒,余渺痒得缩起脖子,索性钻进被子里,躺在了他的身侧。 被窝里是他残存的体温,房间一片昏暗,斑斓的霓虹光点模糊视线。 并不灵敏的视觉带来触觉和听觉的突显,她听见了他加快的心跳、有些粗重的呼吸。 余渺抚上心口,感受自己的心跳。 是不同于杨燃粒的平稳,仿佛从无动容。 她呼出一口气,像在叹息,主动攀附上了他的脖子,骑在了他的身上。 她吻上他的唇,蜻蜓点水地滑过,再到下巴,脖颈,一路向下。 略高的体温不知是源于情动还是病理,从相接的肌肤处传来。 余渺一路吻到了他的胯骨处,整个人蒙在了被子里,漆黑一片,缺氧使呼吸加快,她闻见了鼻尖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咽了口口水。 她脱下他的内裤,释放出勃起的性器,炙热的,硬挺的。 然后吞入,一直到口腔深处。 杨燃粒拿手臂盖住眼睛,任她宰割的不作为,唇齿间溢出阵阵轻喘。 余渺娴熟地吞入肉棒,又吐出,拿舌头舔舐敏感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