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等她回答,他直截了当吻了上去,然后压在了她身上。 她身上哪里都是伤,故而邵栎凡这么壮实一个男人欺身压下来,弄得她身上哪里都疼。 烦躁。 邵栎凡的舌头勾着她喉头上的软肉,往日里她倒是会兴致勃勃地回应,今天却觉得有点恶心。 纯粹的生理上的恶心。 好在邵栎凡在她伸手想推开他前就结束了这个吻,似乎这个吻的主要作用只是清洗一下闻予穆留下的味道。 “你想吃避孕药尽管吃。”他在她耳边冷笑,“你吃完后我继续上你,看是你吃的药多还是我射的多。” 余渺觉得自己的耐心也变低了。 她身上哪里都不利索,隐隐约约胃里又在翻腾,实在没心情哄邵栎凡这个傻逼。 “那你就射好了。”她扭过头,冷眼,与他对视,“怀上了之后我就打掉,你把我拴在这里我照样能有办法。用药也好,撞掉也好,最后落得个什么不孕不育,倒也清净。” “邵栎凡。”余渺毫不掩饰眼里那些狠厉的锋芒,“我绝不可能怀孕。绝不可能生下你的孩子。” 她绝不可能容许这些不定数出现,阻碍她将将起步的人生。 她要读书,要高考,要读大学,要复仇,要继续走正常的人生。 邵栎凡的掌控只是尚未逃出的囚牢。 邵栎凡与她那双满是攻击性的眼睛对视,忽然笑了。 他的手抚上了她的眼角,“很漂亮的眼神。” “但我不喜欢。”他的手掌盖住了她那双眼,“下次还是藏起来更好。” 他不在意她的这些想法。 她现在还没办法逃开他给她造的笼子,这就足够了。 不管她情愿与否,都必须得依照他的心意,取悦他。 余渺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笑了,放软了语气:“贱母狗知道了,主人。” 两人在这几句交谈中达成了微妙的和解,邵栎凡双手撑在她耳边,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正想再说些什么。 余渺却猛地推开了他,跌跌撞撞地下床,往洗手间跑。 邵栎凡皱眉,跟着她进去,看她奔向坐便器,最后一步还狼狈地被拖着的锁链绊了一跤。 然后就是撕心裂肺的呕吐声。 他双手插兜站在她旁边看着,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帮她把垂下去的头发挽起来。 另一只手顺了顺她的背,看她吐出一堆被消化到一半的米粥,往后便吐无可吐,吐出了黄色的胆汁。 余渺手撑着地,终于缓过劲来,伸出手想抽纸擦嘴,邵栎凡却率先帮她拿了,递来。 看她缓过劲来,邵栎凡下意识就想喊闻予穆过来照顾她,逻辑差不多就是甩掉个大麻烦。 但想起他们俩在床边缠绵的那个吻,他黑了脸,屈尊去给余渺倒了水。 他拿着水回来的时候,余渺已经自己漱完了口,回到了床上。 邵栎凡许久不干这种照顾人的事儿,连把水递给她这个动作做出来都觉得不自在。 余渺喝了口水就把水杯放在了床边。 是米非司酮的副作用,她想起来了。 呕吐,恶心,腹痛。 没想到这么快就出现了。 她吐完之后就恹恹的,懒得动,干脆背过邵栎凡,蜷起身子来睡觉。 闭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