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开了,口变得小了些。 “母后,你忍忍。”晋祁咬牙,狠心地一个用力,把龟头顶了进去。把自己留在外面的部分全都送进了金銮的身体。 晋祁头上的汗滴落到了金銮的身上,他小心隐忍地挪动了两下,蹭了蹭金銮的子宫壁,然后一前一后地用龟速挺动臀部,将龟头上的药尽数蹭了进去。 金銮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折磨疯了!男人的动作过于小心,似是怕把她弄疼,跟挠痒痒似的。痛意消散,可里面却是越来越痒。 “嗯啊...你大力点!快肏肏我!...嗯...”金銮终于忍不住开口,想要他粗暴地给她止痒。 “嗯哼...不可,母后....哈...你的伤势严重,朕会伤到你的。太医说过,近日都不可再贪欢。朕现在只是为了给你上药....嗯....母后乖,朕以后再给你。”晋祁亲了亲身下不满的女人,坚定地维持着龟速,金銮颤动的脚上叮铃作响。 金銮很不高兴,用齿咬住了他的下唇,不让他离开。 晋祁也惯着她,含住她的唇,肆意地用舌头侵略起那里头的甘甜。 满身的欲望只能利用唇齿间的纠缠来发泄,也终是远远不够的。他嘴上的动作粗暴,身下却是丝毫不受影响,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金銮。 两人亲得喘不过气了,晋祁才松开她,将越磨越大的下身一点点退出了金銮的体内,终于松了口气。再在里面待下去,即使他能忍住不动,里面的精水也快溢出来了。绝不能功亏一篑。 金銮这下是真的没那么疼了,她看着晋祁肿胀的下身,想要上前帮帮他。 晋祁看她靠近,却是快速地把火热收了起来,不让她碰。 那发狂的龙根把亵裤高高地顶起,沉甸甸的一团,看得金銮咽了下口水。 “母后,朕那几日失智,伤了你,朕真是该死!”晋祁仿佛看不到自己下身的景象,把龙袍拢了下去,重新抱住金銮,亲了亲她的额头。 “朕知道母后想帮朕,朕没事。朕绝不会再那样对你。这就当是对朕的惩罚吧。” 金銮无语,你确定你不是在罚我?? 金銮也是被他挑得情欲高涨,可倒比他好受些,也就原谅了他。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开我?你总不能一直把哀家关在这里不出去见人吧?哀家可是太后。”金銮真被戴上了链子才觉得这脚链戴久了有些沉...而且关键这长度也过分的短了吧,这自由没得也太彻底了! 晋祁听到金銮问什么时候能放了她,瞬间又变得有些狂躁。他压下怒火,面无表情地答道,“朕可以给母后一切,唯独不会放了母后。母后还是歇了这心思,乖乖地待在朕的身边。朕不管当日那人是谁,以后母后只会属于朕一个人。朕今日已在早朝上宣告了大臣,母后因病,需要静养,下旨不允许任何人来栾宁殿探望,以后不会再有人来打搅我们。” 其实晋祁早就派人调查,他本以为那日来栾宁殿的人只有丞相,可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些日子,他的二弟一直都有来找母后。只是据下人描述,他们似乎看起来只是单纯的母子之情,没有半点越矩的行为。虽然因为主子们的吩咐,下人们并没有靠得太近,可看起来就确实如此。 他不想怀疑二弟和母后,母后看起来也并不像是对二弟有异样想法的样子。至于那个丞相....他早已看他不爽,要不是他忠贞为国,一心只替晋国着想,如今的势力和威望也仅次于他这个皇帝,他早已派人杀了他! 罢了,奸淫母后之人尚且还未搞清,不可贸然动他。 金銮愣了愣,“你的意思是,我以后再也见不到别人?” 晋祁颔首,“是的母后,朕已将栾宁殿的下人全部调走,只留一部分朕的暗卫守在附近保护你,以后你只能见到朕一个人。” 保护?说得好听,明明是变相的监视吧! 金銮有些生气,“这链子这么短,我连内屋都出不去!我想沐浴,谁来伺候我?” “母后不必担心。”面对金銮的怒气,晋祁无比淡定。“朕没事便会来陪母后,以后朕除了上朝和与大臣谈事,奏折什么的都会搬到这里来处理,朕会照料母后的一切。” 啊啊啊!金銮有些崩溃。原来男人发起疯来是这么不讲道理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