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混堵了他的路。 李颢上了年纪,又没了权势,有点怕闹事的人,他正想绕道而行,穿着黑色紧身衣的混混头却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是谢乘的下属吧?” 李颢紧张得根本不敢去看一身肌肉发达的混混头,“以前是……”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正是因为这话,给他惹来了祸患。 混混头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后,叫身边几个小弟一起上来揍他。 李颢就这么被拳打脚踢了十几分钟,虽然谢乘有提醒过动手的人不要下死手,达到教训人的目的即可,但是李颢上了年纪,真的经受不住年轻人的拳头。 李颢被打掉了门牙,整个口腔都是血腥味,买回来的菜也被混混们拿走了,只留下一盒摔碎的鸡蛋给他。 刚刚李颢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听到小弟说什么:“大哥,谢先生叫我们注意点,别把人打死了。” 要不是这句提醒,李颢真的会死在这条偏僻的小路上,几天后才被发现。 李颢将嘴里的血吐出来,他看着地上那两颗牙齿,心里的怨气更甚。 他以前以为谢乘生气几天就会来帮他了,不会真的丢下他不管,现在他算是见识到对方的冷血了。 好啊…… 李颢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每走一步这条腰疼得就跟要断了似的。 “谢乘,你他妈个龟孙子,给我等着……” · 谢乘忙着照顾于悦希,又担任产品开发的负责人,最近脾气极差,搞得下属都不敢当面找他说事,只敢发信息给他。 谢乘如果早回家,会意思一下问候赵心雅,然后以加班为由偷偷去找于悦希,如果这一天太忙,他就干脆不回去了,直接开车去医院。 一直以来,赵心雅是极其信任谢乘的,也认为给足信任的伴侣才是一个好伴侣,直到李颢闹到了公司来,她开始动摇了。 和谢乘不一样,赵心雅这一辈子的绝情都用在逼父亲改遗嘱上了,其他时候,她和对手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不来往最好,就算要接触,她也会伪装自己。 就像现在李颢吵着说要见她,赵心雅虽然心里厌恶对方,但还是面带微笑地去见了人。 也是这一面,让赵心雅知道了于悦希这人。 晚上,谢乘依旧没有回来,赵心雅没心情吃饭,不安的她打电话去问谢乘在忙什么。 谢乘就在医院,电话响后,他躲进卫生间接听,“没什么……我在跟技术部的部长说话呢,现在没空,一会再打给你。” 赵心雅心里没底,她以前不怀疑谢乘,但自从知道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后,谢乘呼吸一下,她都觉得对方是在骗她。 “好,我等你回来。” 于悦希下午忽然晕倒,谢乘不想走,他说:“不用等我了,我可能不回来。” 说完,他先挂了电话,仿佛真的很忙一样,连说几句敷衍人的话都没有时间。 赵心雅心里委屈,眼睛渐渐湿润,她颤着手指找到技术部部长的电话,结果部长说他没在公司,现在在家帮孩子换尿布。 孩子是赵心雅心中永远的刺,她点点头,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不让对方发现她在哭。 “没什么事,你去忙吧。” 赵心雅不信谢乘不用回家,她在沙发上坐着等人,不小心睡着了。 早上七点,屋内响起细微的开门声,赵心雅一个激灵,睁眼就看见谢乘从房间里出来,手上拿着份文件。 赵心雅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人,只会像从前一样笨拙地说一句:“你回来了。” 谢乘情绪很淡地“嗯”了一声,转身就要走,赵心雅叫住他:“你昨晚去了哪里?” “在公司。”谢乘没什么耐心地说:“不是跟你说了吗?为什么还要问。” 赵心雅被谢乘的冷漠刺伤了,她忍着情绪说:“可是你身上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谢乘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什么消毒水?” “医院的消毒水味。” 作为欺骗者,谢乘对“医院”这两个字很敏感,但此时此刻,赵心雅比他更敏感,眼睛不知不觉红了一圈。 但是,谢乘骗赵心雅的次数还少吗?他早就习惯了,也知道赵心雅会无条件地相信他。 “你想多了。” 谢乘娴熟又淡定地说出这话后就要走,赵心雅一激动,突然叫住了人:“谢乘!” 谢乘心累地叹了口气,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看她。 赵心雅的泪水在这一刻决堤,她哽咽着问出这个困扰了她一整夜的问题。 “你是去找于悦希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