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让她身上的香气更显浓郁.....解雨臣晕得受不了,索性闭上眼...... 他自己也快疯了吧......此时此刻,竟然觉得:相较于一个发情的omega,男人的抚触似乎更容易撩拨他......真是没救了...... 解雨臣浅浅换了一口气,勾起唇,悲凉、无奈、讽刺......尽在这个苦笑中。 『磅』的一声,紧闭的雕花门扇被人粗率地踹开。其力道之大,甚至将其中一扇门扉当场变成破片。 掩竹停下了动作,解雨臣则是转动眼珠,望向门口— 一行人黑压压地杵着,为首的,是一身正式朝服的深色墨镜男子—看来他才刚从宫中回来—和他身边,一身艷红色束腰纱裙的女子。律言站在墨镜男子身后,忧虑的神情一览无遗。 呵……这可真是……最糟糕的碰面……不是吗? 解雨臣撇了撇唇角。此等阵仗,这番巧合……如果不是眼下自己一身凌乱,恐怕他真会忍不住笑出来。 想要整他……用这种拙劣的手法,真的没问题吗?凤眼闪过一丝寒意,随即隐没。 不得不说,他也有点好奇:面对此情此景,男人……会怎么做?他会选择相信他吗?还是……? 淮香清脆的嗓音响起,不难听出此间的得意:「爷,现下您亲眼所见,可不是我造谣!这对狗男女,过从甚密很久了!您也知道,掩竹向来与世无争,定是这alpha见她单纯可欺,诱惑了她,利用她的身体……」 男人打断了她—从他无波的表情完全无从猜测他心中所想:「哦……所以,你知道他们过从甚密,已经很久了……?」他漫声道。 淮香心中一突。男人过于敏锐地抓着了她的语病,她连忙澄清—原本自信满满的语气现出了裂缝:「不……也不算……我只是…只是……撞见过几次,他们在凉亭里,情话绵绵……」 男人勾起了唇角—不知为何,房内的眾人全都觉得一阵恶寒。他转了转颈脖,用一种百无聊赖的语气说:「把他们两人拖出去,照规矩伺候。」 他身后的守卫衔命上前,走向床榻,淮香则是勾住了男人的手臂,婉声道:「爷,掩竹素来乖巧,只是一时被这工于心计的alpha所惑,您念她初犯……」 「喂。」男人完全没看向她,只伸出手比着那正拽住解雨臣的手臂,要将他从床上拉起的守卫。「谁准你碰他来着?」 被男人一指比来,气势一慑,那守卫一愣,立马像被烫着般松了手,后退两步,仓皇又无措地看向律言。 律言自己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只得硬着头皮开口:「爷……所以您要拖出去的是……?」不是解公子,那又是谁? 长指滑行着,比向掩竹。「自然是那女人。还有……」他收回视线和手臂,指向身旁。「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