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甬道目前也只能进入一根手指而已,压根儿尚未扩张完全......一滴冷汗滑下解雨臣额际,他慌乱地挣扎起来。 「不行!!......这里不行......还没......哇啊!!等下!!......」会死的......虽说身体已经接纳了男人无数次,但要在这种地方、这种状态,和这种姿势......他绝对会被撕裂的!毋庸置疑! 他被男人紧紧箍在怀中,所有的挣动都十分受限;男人同样满头大汗,一脸痛苦—那柔软的洞口在他快胀裂的慾望上头蹭啊蹭的,要他怎能忍得住! 他要肏他!现在! 他轻而易举地便制住解雨臣所有反抗,微微挺腰想破开那紧窒的入口— 「嘘......乖乖的.....别乱动,会受伤的......」他的嗓音很轻,甚至称得上温柔,但力道却是不容违逆的。转瞬间,那如小婴儿拳头般大小的头部已经埋了进去....... 「呜——」解雨臣发出一声哀鸣,绷紧了身子。 要裂开了、要裂开了......!!这样的恐惧在心中盘旋不去,不断放大......一滴眼泪滑落他的眼角。 「爷!」 不远不近的一声叫唤让逢魔状态的男人顿住了身子。离凉亭约五步远处,律言垂着头,完全不敢抬眼,唤道: 「爷!恭亲王遣人来接您去他府上,似乎有事请教。」 「操!」男人拧起眉,一声粗口当真飆了出来。 搞定了皇帝换王爷,究竟烦是不烦! 他撤出了解雨臣的身子,而解雨臣就像个布娃娃般瘫软在他怀中不断喘气,满脸泪痕,一时半刻回不了神。 男人心疼地亲了亲他的脸,鉅细靡遗地拉整好他的衣服,确认他没有一丝肌肤露在外面,然后将他打横抱起。 「我送解语回逍遥阁便过去。」他对律言道。后者頷个首,衔命而去。 男人垂下眼,无奈地对解雨臣说:「宝贝,你先喘口气,晚上,晚上我必定赶回来陪你!嗯?」 那个......混蛋.....变态......!! 解雨臣躺在宽敞的绣床上,瞪着头顶的床幔咬牙切齿。 方才在凉亭被那傢伙没轻没重地一番折腾,现在腰部以下像瘫了一样,完全没知觉,难以想像要是那时男人真全顶了进来,自己的小命还在不在! 真的是......疯了...... 而且那傢伙离开前说什么了?晚上赶回来陪他?!!!还来!!! 真的会被弄死吧......那样的.....之前每次每次,都被撑到最极限,跟那东西紧紧地嵌在一起,那高温好像要烧融掉内壁,腐蚀到他的最深处......整个人被塞得满满的,骨髓、脑子......除了对方之外,没办法再思考其他...... 甬道深处突然收缩了一下,解雨臣猛然回神。 哎,他这是在......想什么呢!!!振作点!绝不可以被变态同化了! 解雨臣满脸通红,拉高了被褥蒙住自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