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呜……呃……」解雨臣一下一哼,泪流满面。他感觉自己彷彿被高温的铁条从身体中央直接贯穿那般,痛得他没办法呼吸,痛得他直想一死了之。 那粗大的东西,在他体内横衝直撞着……火焚般的温度,像是要从体内将他烧融那般……黏膜被拉扯着,撑开到极致,被强迫挤入、接受不属于他的东西……好痛……杀了他……拜託谁来一刀杀了他…… 皮绳被拉扯到极致,恰似他绷紧着,不断乱扭的身子……可惜,不管他怎么挣扎,男人粗大的肉刃仍旧以着一定的速度与力道,持续进出着他…… 然后,方才被手指进出的转折再度上演— 那粗大的阳具在他体内摩擦着,被撑开的紧绷与胀疼感一旦适应过后,取而代之的便是被填满的充实感…… 不会的……不要…… 解雨臣疯狂地摇着头,泪与汗一齐滑落脸庞,他蜷起了皎白的脚趾,哭叫道:「不要……动……啊啊……别再……停下、停下……」 男人扬起志得意满的笑,就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腰身摆动得更加剧烈,集中火力朝着某一点不断戳刺…… 「这里……是不是很爽?很想射吧……」长指尚有馀裕地弹弄对手那不断喷溅出体液的性器。「说你很爽,说你喜欢我肏你……我就拿掉玉环……如何?」 解雨臣仍然不断摇头,彷彿想藉着这动作给自己更多坚定和勇气。「不是……不要……拔…出去……」 男人勾起的笑多了一丝自己也没察觉的包容与宠溺。他俯低身子,又去招惹那不断颤动着,吸引他目光的乳蕊。 含住一只,辗转吸吮,含糊不清地说:「哪不是了……腿不是紧紧环着我了吗?……说嘛……宝贝……说了就舒服了……嗯?」 他的语气像是在哄闹脾气的孩子,嘴上功夫可不是……舌尖顶着那乳头缠捲刷弄,还用齿列啃咬…… 他当然是存心的……上下夹击对方的敏感带,就像把弱小的猎物逼到悬崖一般,无处可逃。 如果现在眼前有悬崖,解雨臣一定会毫不考虑地跳下去。就算跌个粉身碎骨,也比被敌人侵犯,还得说出那些羞耻的字句强。 可惜现在没有。 可惜他现在被缚在床上,被一个alpha侵犯着,还从中获得快感,甚至想要射精,想到快发疯了……这真的是一个糟到不能再糟的状况……但是他没办法……没办法死去,也没办法救自己…… 解雨臣紧紧闭着眼,泪水蜿蜒在他狼籍一片的俊美脸孔上。他抖着唇,哭着说:「那里……好爽……啊!」男人猛力撞了他一下,他惊叫出声。 「睁开眼。」男人令道。语调冷肃。 凤眸缓缓睁开……泪光朦胧中,对上了那近在咫尺的,深色的墨镜和专注无比的视线。 「还有一句……」勾起的唇熨贴上带着咸味的唇,细细摩娑。「说了……就解脱了……」低喃的男中音,引领着他,往更黑暗的深渊去。 「我……」泪流不止。出生至今,从未流过这么多的眼泪……「我喜欢你……肏我……啊啊——!」 献祭般的一句话,换来的是男人更兴奋的驰骋和阴茎的解放—白玉环被抽起,而解雨臣哭叫着射精,同时感到一股汹涌的热流灌进体内。其量之多,已经超乎他窄小甬道的负荷,一股一股地溢流下他的腿根…… 这怎么可能呢……被一个男人内射了……?他是个……alpha啊…… 这是解雨臣昏过去之前,浮现脑中的最后一个念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