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透明遒劲的气力痕迹。 师兄的力气远远大于她,那就让他为船,而己为帆,一击必中。 电光火石间,刀被直接斩碎,溅起的碎片割开了她的脸,划出血痕。而敌人的铁斧相接出也断裂,斧头抛在空中,最终砸在了地上。 蒙面三人见大局已定,立马飞身离开,其中一人在逃跑之中被姜琢一脚踢到地上,押走了。“大姐,这是刺杀二姐夫的人,应该交给二姐亲自审问才是吧!”姜温玉制止。 “既然是大婚的侍卫看护不力,本宫作为他们的主子,自然会好好审问,撬开这个铁疙瘩的嘴。”姜琢铁定要带走他。 可在场之人不瞎,原本姜琢对二公主娶她未婚夫这件事耿耿于怀,如今来了刺客又要被拦截带走审问,岂不是一种做贼心虚? “本就是二公主的婚礼,如今出了事,怎么也得让她来审,而大公主自然该审那些玩忽职守的人才是。”眼看着她要得逞,许卿昭出声阻拦。 “妹妹如今成婚,刺客便针对我夫,于情于理,我也想讨个公道。还望姐姐成全。”云染衣紧接其后。 “难不成你们都怀疑事情是我做的?”姜琢质问,眼神却看向女帝姜梅引,终日凌厉的目光多了些恳求。 姜梅引自然注意到她的目光,却不肯去望,只沉声:“既然针对的是阿宝的事,自然要她们自己处理。琢儿也不必多累,好好歇息歇息吧。” 又帮她,什么都向着云染衣!这么多年自己亲自带兵替她征战,回头竟比不过一个回宫没多久的女儿。 她姜琢也是她的女儿,还是嫡出,却和父君一样不得她分毫偏爱。 “既然如此,琢儿即刻就差人送到华鹊宫,再不过问此事!”姜琢极力抑制怒火,泛红的眼眶却出卖了她。 走过云染衣身边时,她看了她一眼,随即挥袖离去,愤懑不已。 许卿昭显然再站不稳,云染衣反抱住他,向姜梅引投去感激的目光:“多谢母亲。” “不过凡事未查清,便不能随意扣帽子。明早回门后,驸马无召不得随意出入,直到事情查明。”姜梅引挥挥袖,声音辨不出悲喜。 安排人收拾完一切,重新添酒上菜,冷清的宫中又热闹起来。 云染衣借口身体不适,拉着许卿昭便进了屋子,又匆匆吩咐下人煮了醒酒汤。 “师兄,师兄……”她轻轻晃他,却怎么也摇不醒,两人约定好,一旦完成仪式,许卿昭就要动身离开,以免被人看出破绽。可他醉成这个样子,怕是不能离开了。 在这睡一晚应该不打紧吧。 此时下人已经送来了汤药。盯着他睡得极沉的模样,云染衣无从下手。 她双手将他拉在自己怀中,稳稳将他靠在木柜边。许卿昭易容术一绝,样貌分毫不差,若不是预先知道这副皮囊下是师兄,云染衣肯定会弄混的。 看着他微颤的睫毛,她右手端起汤碗,眼前的唇紧闭,一点不肯启开。 陡然起了坏心思,只见云染衣左手捏住许卿昭的鼻子,闷气许久,出于求生本能,让他张开了嘴,一股脑灌下一整碗的药水。 “咳,师妹,你……”许卿昭擦着嘴角,气恼着看她。 云染衣捂着嘴偷笑,就像从前她还未修习无情道,整天围绕在他身边,天真可爱。 “谁让你装睡啊,师兄!还以为你是小孩子呢,能再骗我吗?”她毫不留情地揭穿。 “师妹!”他还在恼着,领口微露的雪肤在他眼前晃着,精致的锁骨下面,是她惹人遐想的曲线。 许卿昭头脑发昏,刚刚还生着气,转眼这股气力便化作难耐的情欲。 “师妹!”他又唤她,声音却无端的低沉。 云染衣还没看懂此间流动的情愫,只当他不舒服,起身去拿宫人们备好的巾帕给他擦脸。“哐当”一声,是桌案上掉落的鸳鸯花纹的金盆。 “我可不是小孩子哦,师妹……” 许卿昭从身后紧紧抱住她,唇贴在她的耳垂上亲昵。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