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声”。 “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周行就喊了一声解散,就走了,那群人也跟着走了,但是又是嘲讽又是笑的,贱死了” 即便到现在,那群人还是一如既往。 徐薏点点头,“确实”。 “那天你们没打起来?” 高雅随即便答:“没有啊”。 那天急性子的陈娴竟然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们离开,或许眼里带着怨恨,心里咬牙。 但高雅记不清了。 “那后面是怎么打起来的?” 高雅不愿再说了。 从那时起,陈娴便一直看不爽周行,因为又是同一个班,平时磕碰少不了,矛盾就越积越深。 但以前是这样,现在看来似乎又是另一回事了。 “打起来……不是很正常吗?”。 打起来才应该是正常的走向。 “我今晚不想回家了”,高雅突然说。 “你想睡我这儿?那个房间可能要先收拾一下”,徐薏边说着边往里面走。 高雅拉住她,“不要,我想和你睡”。 “也行”,徐薏倒是没犹豫。 晚上她们俩躺在同一张床上,盖被子纯聊天,那时的高雅还沉浸在万分失意之中,错失了绝好的机会。 后来放了假,徐薏就一直被周行圈在身边给他写暑假作业,没什么机会见到其他人,高雅以为徐薏暑假搬去和她妈住了。 徐薏整天做卷子,周行一般只在一旁监督,周行实际上很忙,他的生意似乎特别好,而且周行把女人养在家里,那些个朋友不能去他家喝酒,他们会经常出去通宵。 七月刚开头的时候,太阳毒辣至极,好几天都没有下雨。徐薏近乎要把自己脱光了,手上的汗还是能把卷子浸湿。 她双手撑在木质茶几上,屁股撅得很高,桌上的书落得东倒西歪,周行问她晚上想不想出去逛逛。 “去哪?嗯……” 徐薏根本一点力气都没有,但桌角却被笔刮出了好几道痕。 “啊……” 周行把她翻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一时间又有几张卷子被带着落下。 徐薏睁开眼看到他眼神迷离,他按着她的下巴,徐薏低头靠近他的唇,手顺着头发往下无意碰到他的耳垂,周行“嘶——”的叫了一声。 徐薏转头去看,黑色的耳钉旁边有点泛红,“你去打了耳洞?”。 “嗯……他们打着玩” 只打了一边,在左耳。 徐薏坐起来跟着他的节奏一起,太累了,她只想快点结束,但周行把她抱到浴室又来了一次,出来时留在客厅地板上的水都干了。 晚上他们只是在河边随便走了走,喝了点酒,他们在市集上扔圈套中了好几瓶生啤,然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你知道情人桥吗?”徐薏问。 “不知道” “就在一中往上走一点的地方” “哦,那个叫情人桥?”他是真的不知道。 “带我去” “去那里做什么?那儿都荒了” “我没去过,带我去” 然后周行就带她去了。 情人桥的桥头系着破烂的红绳还有上了灰的红灯笼,桥上的灯坏了不少只有几盏闪着微弱的光,晚上看过去多少有些恐怖。 他们到的时候有两群学生在吵架,大部分人梳着油头,少部分染着黄毛红毛,衣服宽大的松松垮垮拉链只拉了一半,衣服窄小的是紧身衣裤破了几个洞,他们一边说一边拿着棍子敲边上的栏杆。徐薏看着有些想笑,“你以前也是这样吗?” 周行看到那伙人原本你一嘴我一口的喊得欢快却不知怎的突然停了,他拉上徐薏,“别笑了,快跑”。 跑的路上风吹得很大,徐薏有点醉了,总感觉什么黏糊糊的。 徐薏脑子很晕她不知道自己靠得很近,“周行”。 “你以前也是那样的吗?” “我以前就和现在一样” “周行……”,她的声音特别小。 “嗯?” “……” 好像睡着了。 徐薏是那种喝醉了只会犯困睡觉的乖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