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湿又黏的床单洗了。 第二天,徐薏醒的时候看到周行闭着眼靠在沙发上,她走过去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说,“别和高雅混在一起”。 “那阿娴呢?”她问。 “随便你” 他的手覆上她的腰。 “为什么?” “别和我装傻” 周行把她的衣服往上推,顺着腰际左侧摸到发育中的乳房,揉了一把,低头咬住右边的乳头,不轻不重地。瞬时间,徐薏被刺激到,不由得挺起身,“啊嗯——”。 八点的早晨,空气还有些湿,微弱的阳光穿过树梢,穿进屋里时只漏得小小一角。 徐薏的腰好酸,她只想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他早晨一定抽了烟,他烧了水,壶盖子打开,等着它凉,就在那个时候,他等得有些无聊。 徐薏推了推他,周行松开她,徐薏把他的头抬起来堵着他亲,手从胸膛往下滑,下边早已经鼓包了。但还没亲热上,电话响了。 “我接电话”徐薏说。 徐薏跪在沙发上找,只听着响声找不到自己的手机,她探身往沙发底下看,找到了。 徐薏双腿岔开,伸出手去够,周行就站在她身后,脱下她的内裤。 “喂?妈妈” “你去哪了?怎么没见你在家?” “啊嗯”徐薏短促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 周行直接插进来了。 徐薏把手机拿开了一点,拼命喘着气,然后拿过手机,屏息敛声,“我刚被绊了一跤,没事,我出来买早餐了”。 “你……嗯哈”,徐薏又把手机拿开了,缓了一会,“你要吃吗?” “不用了,你吃完就早点回来吧”。 “好,知道了”不再等张厅长说什么,徐薏很快把电话挂了。 “……嗯啊”徐薏闭着眼,手撑着地板,精神恍惚。 防盗窗上反着光,透亮的白点折射出些许光晕,鸟儿扎堆在树上树下,扑棱扑棱,叫得很欢。 徐薏被撞得脑充血,周行把她拉起来放到沙发上。 “买早餐?” 他的胸前浮着一层薄汗,脖颈处横着一道色差分界线,浅浅的并不明显。 “对,买到了一根很软的油条” “呵……” 徐薏能大早上饿得发疼也是因为她自作自受。 她缓了很久才从沙发上起来,嘴唇惨白。 “我走了,周行” 周行关了水,打开浴室的门,里面的热气喷了徐薏一脸。 “我送你?” 他的脖颈处有一小块红痕,徐薏伸手去摸,“这是什么?”。 “……” 周行去房间里找了衣服穿上,送她出去。 时间接近中午,路上人还挺多,周行给她拦了辆出租车。 周行按着她的额头,没烧,但人确实是变蠢了。 “拜拜”,徐薏和他挥挥手。 “……” 徐薏有点低血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但张厅长也没有多问,她只是来确认徐薏的选科以及暑假是否有去和她爸爸住几天的意向。 徐薏才想起她还有个爸,然后摇了摇头。 张厅长还留下来和徐薏吃了个晚饭,她问徐薏以后的打算,徐薏站在阳台吹风,想抽烟。 “别总顾着玩”她说。 张厅长走的时候,徐薏过去抱了抱她。她妈可能知道或者不知道徐薏每天都在做什么,她不关心,她只想逃离徐薏。 丈夫的背叛对于张厅长来说无疑是她辉煌人生的一个污点,徐薏更是那个抹不去的证据,她大概同样厌恶着这个孩子,不过徐薏从不这样想。 徐薏抽了两根烟之后躺在地板上,望着空荡荡的窗台出神,突然想买几盆绿植。 她记得周行家就有,两盆长势甚好的水仙和韭菜,还有一盆可能是兰花,另一盆早已枯萎只剩干土,曾经住在那里的某个人的喜好如此明显,和周行一点也不相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