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茎身。紧贴皮肉的撸动,带起细微的水声。 “……要算第n层磁场,应该可以递推……嗯……” 想怎么推倒都好。仙鹤似的优雅端方全是表象,只要她指尖点着腹部胸口随便哪里轻轻一推,就任她掌控。 “联立之后是,等差数列……” 硬挺的阴茎插在虚握的圈里。强行按捺挺腰的冲动,忍受她毫无章法的手淫。 隐绰的红潮爬上脸颊,镜片后的眼眸几乎要失焦。 耳朵也红得惊人。他似乎很容易红耳朵,衬着白皙肤色,更显出一股被强迫的脆弱。 廖簪星幅度很小,还在摸索验证黄色理论知识。时不时淫亵一番紧弹的龟头,作为听懂每个解答步骤的回应。 云亭桌面以上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有攥笔攥得发白的指尖窥得出端倪。 优等生。 假正经。 好拿捏。 表面正经讲题,底下却被把握。 难以言明的、勾人的,青涩色情。 运动裤已被完全勃起的性器高高顶起,前精隐约洇湿布料。云亭的声音越来越低,下唇咬得要出血,好似沉迷又抗拒。他改用书写的方式,做讲题这件正经事。 升温,躁热,手心已经湿漉漉的,小臂蹭到了从他腹部淌下来的汗。如同被抽走空气,浸泡在沸腾的情欲里。 廖簪星舔了舔唇,吸入的稀薄氧气在鼻腔燃烧,有种近乎发烧般的眩晕。 直到窗外毫无征兆炸起成串鞭炮声,猛地落在紧绷的神经上,震颤惊弹。 推理证明的最后一个句号仓皇落下,斜斜逸出突兀的尾巴。云亭手中的笔啪嗒砸到桌上。 脊背和克制一同溃塌,无力地靠在她身旁。犹如腐朽的桅杆折断,投身与海水温存。在高潮时,情浪涌上来,终于泄露一丝无法自控的喘息。 廖簪星满手温湿的精液,缓缓回神。她思忖等外面的噼里啪啦停下来,该要和云老师说谢谢他这么敬业,题讲得很好,很有意思,她很满意,下次还会再来。 “……谢谢。” 云亭倒先开口,声音在喧天的爆竹声中仍然清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忽然贴得近了些。 近得可以看清眼镜上的雾缓缓散去,露出水润的眼睛,潮湿粘连的睫毛,情绪复杂的眼神。 廖簪星还未细想,左手就被他轻轻拉出来。指间黏出丝的白色浊液被湿巾盖住,拭去。 云亭心思细腻,书包里常备湿巾毛巾手帕纸。 他托着她的手背,掌心摊开。从指尖到指缝,每一根手指,每一条掌心纹路,一丝不苟地擦干净。 廖簪星收回手看了看,有种莫名的奇异的感觉。 大概需要打上消毒液再洗洗。 一时兴起的玩乐确实有趣,使她对本来只是好奇的事也起了性致。她满意地拍了拍他的手臂,好似赞赏下属、所以拍拍肩的上司。 “走了,去买套。” — 引用:天津高考物理题,2015(谁会在意这个啊喂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