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跌靠在镜前。 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间,口鼻气息被镜面冷却,凝成了一团薄雾,令她一身凄惨受虐的诱惑模样也在镜中朦胧了起来。 她暂时忘记了身后尚有一只危险的野兽,胯前高竖的性器还在往下滴着丝丝缕缕的体液。突然急刹车,他还没释放,不过是惊讶她这回崩溃得如此之快,又一时怜她受地毯磨砺之苦,好心按下暂停键。 漫漫长夜,他带着一身尚在翻滚的兽血,鏖战正酣的躁动与狂热,明目张胆要来进犯、欺辱她。 男人的骄傲作祟,他今夜只想看她无助攀着他,紧紧包裹着他,让自己的种满满当当射进她宫腔里。 他收紧手臂,娇小骨肉贴紧了他肌肉起伏的胸膛,将她双腿架在肘上,令她那还在颤抖抽搐的下体直直对着穿衣镜。那处还在伤心流泪,一滴一滴,不知靥足地吐露、张嘴馋肉。 他从背后一耸贯入,乐令短促一声尖叫,那物却已经深入了,只剩半截青筋盘起露在外头。阴道被他的阴茎撑得大开的景象实在太过迷人,刺激得孙章气血翻涌,只想再加重凌虐臂间这一团娇柔。 他轻轻咬住她的圆润肩头,笑着问:“是想让我全进去,还是就这样?”那巨兽不前不后卡在半空,故意吊着她,淋漓汁水沾湿耻毛。慢吞吞的折磨流逝的不仅是耐心,更是催人抵达精神崩溃那临界点。 孙章钟爱在镜前后入她,掐住凹陷小腰重重按在跨间辗转碾磨,手有空闲时,轻易便可握紧放肆跳动的玉兔,揉成放肆的形状,甚至在他失控顶进深处不愿后退之际,还能有荣幸逼她痉挛哭吟,捂脸求饶。 只有在镜前,他能一秒也不漏地捕捉到他征服她的全程,看她步步沉迷,变成他的禁脔。 要让她看着,反抗他只会招致他更报复性的残暴。 她那鲜艳欲滴的红唇离他不过咫尺,却倔强紧咬,不肯松口张嘴。可下面却违背了心思,小口小口吸嘬他,微微地缩,徐徐地夹,吐着潺潺口水将他吞得越深。 他耐心也到了头,承认自己落败,但又不甘如此轻易沉迷,“不说话,那今晚就由着我来了。” “你!”乐令惊恐张大双眼,她鼻头还通红,双眼尚有些迷蒙,还未来得及反抗,他便已将她翻转过来,从下而上地再度贯穿了她。乐令被顶得牙酸,内里缩得厉害,她还未来得及恶声恶语,却已开始嗡嗡哭饶:“轻点.......要坏了......” 阴囊撞出好大水声,他急速摆动的腰与臀只在吵嚷着更快、更重、更深。他已无心管她是否被插得抽搐,那紧窄幽径何尝又不是拼了命地要把他挤出,阻碍着他将她劈开、捣碎。 颈绕颈,股贴股,热汗融到一起,令她的手指滑得抠不住他的肩背肌肉。她无处可逃,任他抱着抵在镜面上肆意地入,耸得她眼也后翻,缠绕的四肢也无力滑落。 她没有力气反抗,孙章又将她放在床上。被钉在床上的乐令一双小腿一高一低荡在空中,不时乱踢乱蹬,不时环紧了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的精瘦腰身。 孙章沉腰苦干,撞得皮肉一声接一声啪啪闷响,同时也撞碎乐令断断续续、高高低低的啜泣。他脸上豆大的汗珠淌下来,滴进眼珠里,刺痛得她失神哀啼。 他心里一直有一只禽兽被他亲手囚着,轻易不敢放出来,怕吓着她,怕伤了她。可这禁制压抑救了,总会找个理由阴戳戳地钻出来,在他耳边引诱他犯罪,偶尔做一回禽兽,未尝不可。 乐令感到双腿被分得一字大开,她的声音乱了,神志不清间吐出半截嫩红的舌尖,又诱得他埋头翻绞舌头,将自己的唾液渡给她。 乳首是一片黏腻的潮润,吮过去汁液如蜜一般化开。 “求求你,轻点,真的会坏掉的......”?可孙章从古至今素来是位心狠手辣的主儿,被他抓到手的犯人,哪回不是重刑拷打。他憋了一月多,又是怒气登顶,只管自己舒服,扣紧了乐令的腿根不让动弹,阴茎却是实打实地一下又一下尽根而入,肉体的拍打声比钱塘的浪还高,一波高过一波。 乐令动也动不得,龟头强悍钻进最深处时还会恶意捻磨辗转,似乎是在享受那极嫩宫口的吸嘬挤压,哪怕那深处掐得他眼前发黑,似是对他施以绞刑,呼吸堵住。 他低沉压抑的喘息如同野兽猎食时的亢奋,声声直刺乐令那敏感脆弱的心扉,她无处可逃。从古代到现代,孙章本性的残忍总是会让乐令在性爱中吃上苦头。 乐令体内深处有莫名之物喷薄开来,她哀哀哭鸣,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睛隐隐破碎,恍恍惚惚地透过泪幕看着他,却又不是落在他身上。 耳边叫嚣不停的恶魔之语一瞬净去,孙章短暂失忆,瞬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