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起得晚了些,差点误了送行的时辰。两人江边依依惜别,船只欲要离岸之际,沉芷兰将一封书信塞入乐令手中。她终是心中有愧,满脸愧意:“荀妹妹,等我走了你再看。姐姐……姐姐无颜见你。” 乐令目送船只消失于水平面上,脑中分神想着袖中的信笺。虽还未打开,却觉得薄薄信笺,重若千钧。 回来后孙章开始收拾行装,预备明日回尧城。 霞影绚烂,一缕夕阳,两人静静相拥于院中。乐令将头枕在他膝上,任他以指为梳。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眼中浮出泪花。 孙章脑中一片轰鸣,仰倒在床上。乐令的奶脯不住起伏,其上黏着大团浆白,拉出长丝,甚至糊住了奶尖的异色,浓稠沿着乳沟一路滑至腹间,淫艳至极。性器胶合处涌出股股黏腻,两片红肿幼瓣死死吃尽柱身,撑得要破开一样。 稍缓过气来,他长吐出一口气,柔声道:“方才有没有弄疼你?” 他半撑起身,细心查看她的身子。两片穴肉肿成了小山,顿时自责心疼起来。 他欲要徐徐退出,乐令复又盘紧他的腰,锁紧内里,将肉具死死噙住。 孙章强忍冲动,见她眉头纠紧,也是硬生生忍疼,忍不住语气重了些:“真的会受伤的!” 比起犹生别离,活活疼死在他身上也是好的。 她不依不饶,双手捧高奶儿,挤弄两只奶尖,吐出小舌,对着他的眼一点点舔尽奶尖上的浓精,极尽痴态。她复又凑近他的唇,将嘴里的腥浓味道送还与他。 体内含着的柱身难以自抑地膨大,更硬更胀,快感如潮而至。 孙章心里爱极了她,硬生生忍住本能,额侧青筋突突直跳,大口吸气。 她的掌心含了细汗,撑在他胸口,双腿分跨他的腰际,双足踩在褥上,自己上下动了起来,皮肉相击,砰砰有声。又疼又美,死去活来,颈上全是冷汗,她绝望后仰,泪水悄然滑落面庞。 孙章捏紧了拳头,无力落在自己额上。她的下身渐渐昂起,穴内掐得愈紧,肉器隐隐发痛,仿佛激烈肉搏。他双目顿时朦胧失焦,猛地袭来濒死时的窒息感。 一阵抵死缠绵,直到脑中一片空白,方才累极而眠。 窗上月光射入,照得满房雪亮,身畔孙章已熟睡过去。乐令向他怀中钻得更深,从未像此刻一般贪恋他怀中的温暖。 第二日清晨,孙章睁眼时,怀中已空无一人。妆台上,她的发梳下却压了一封书信。 叁日后,梅府内,乐令进屋后随手掩上了门,脸色蓦地冷了下来。梅长亭真令她作呕,经历过孙章看她的眼神,她怎会相信他这虚伪作态的深情。 丫鬟们在门外叽叽喳喳,乐令愈听神色愈发凝重,心下惊疑不定,提了裙摆冲出院外。 乐令哄了梅长亭贴身小厮去将人放了,又听到禀报后方才心安。但她知道孙章定不会就此作罢,他一定等在院外。 夜了,她偷了钥匙,静悄悄从角门出去。刚出后门,就从角落里钻出一枚黑影,将她扯进怀中,乐令的泪霎时就涌了上来。 可她即刻就冷静了下来,狠心推开他。她又注意到他虎口的伤,见伤口甚浅,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回想在尧城时,他被张奇文手下打得满头是血,又为她惹上命案,差点命悬一线。若是他知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