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才从善如流地大口吞咽,乐令一下被抽了骨头,软绵绵抱着他的头,任凭他吃的咂咂作响。在孙章眼里,这撒娇讨好他的模样自有一股娇娇怯怯的姿容。 孙章舌头在她耳畔游荡:“那你今日别偷懒,帮我早点弄出来。”又捉了她的五指,按在跨间。 乐令微恼,决意不理睬他的调笑。哪是她偷懒,昨日弄得手酸了也没出来。 不过乐令也不惧他,只见她腰肢左旋右转,用穴瓣来轻磨他的龟头,至柔至滑对上极硬极烫之物揉拭搓磨,只想哄他射出来。 孙章舒爽得欲臻化境,咬牙制住,脑子里疯了一样想尽情一挺,狠狠用身下肉刃劈开她。 乐令发髻散开,一头青丝如墨掩在她肩上,忽又半遮落于胸前,丰腴的奶儿若隐若现。孙章一手把玩绵乳,指腹带着力道摩挲那俏生生的奶头,乐令受不得他这手段,细喘吁吁,汗珠腻体。她腰肢扭动,春露流湿了满股,滑腻腻蹭过他大腿。 孙章舌头又钻到她耳心:“今日湿得好厉害。” 还不是他,马车上像个恶鬼一样,光天化日之下将她舔得丢了身。一路上马蹄飞跃,摇曳晃动,加剧了她的燥火,勾得她上不上下不下的。 客栈人来人往,隔音又差着点,乐令咬着他的肩忍住甜腻呻吟。 孙章翻身将她抱至床上,压在身下,尽施手段。他一头亲着香颈,一头握着她柔柔玉手握住他粗热的肉器。乐令也学着他的动作,凑上去,香吻游移在他粗脖厚肩上,可手上却揉得孙章浑身舒爽。 乐令穴内汁水已潺潺渗出,渐渐沁入股下垫着的巾帕上。她双腿摩挲,痒意更甚,她只好勾起腿,将伏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勾得更近。 她已不满足于轻触爱抚,此刻更是探出舌尖在他颈上胸肌处一路勾勒划圈,孙章仰头狂吐热气,一掌握住乐令纤颈,乐令如待宰的羊羔般任他摆弄,奈何气力不继,只管喘气娇吟,哪里还能说得出话。 两人皆是气息不稳,孙章稍一用力将乐令翻过身来,令她双腿闭紧,便将胀得要喷涌的肉器塞入两腿间窄缝中,乐令全身如面团,无丝毫力气,任凭孙章翻来覆去玩弄。 只看到粗大硬物在她腿间来回进出,烫得要烧化她,却又解不了她的痒,身上如火灼般,孙章的喘息从身后传来,一声急过一声。孙章磨了几十下,磨得乐令欲火升腾,燥热难耐,遂转过头,寻到他唇瓣,孙章反攻为主,疯狂吮砸。 乐令满脑只想这个男人将这硬物充盈得她穴内盈盈实实,那空虚难耐地滋味哪是一张嘴能诉清的。孙章挺腰凑弄间,也不忘伸手揉捏她翕胀的奶团。 片刻功夫,两人身上皆是汗水滴流,孙章更是气喘如牛,乐令已是力倦身慵,四肢无力,那事物热如炽炭,引得穴内水汪汪,乐令腿间更是一片湿淋淋,滑腻腻的软肉间,孙章抽插得无比舒畅。 乐令只剩趴着喘气的力气了,孙章的唇在她耳后脖间蹭个不停,带茧的大手不停乱摸那如玉的身儿,揉得她一双嫩奶儿更是痒中带疼。 俄顷,乐令腿间狼藉一片,便处尽湿,浊液津津。 弄得身上都是他的东西,孙章去叫了热水。此时夜深人静,小二于客栈柜台后打着盹,被他吵醒,面色不虞。 孙章亲手提了一桶桶热水进屋,反锁了门,他替乐令一件件脱去身上余下的衣裳,胸膛紧贴她的脊背,肌肤寸寸摩挲。那双布满硬茧的大掌结实有力,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娇乳,娴熟地穿行到腿间,稍微用力上勾,乐令啊地轻声吟叫,却又享受地摆动臀儿,刺激他肉锤又挺起。 她伏在桌头,高高撅起浑圆的臀,嫩白的腿心间夹着他,那肉柱太过粗大,逼得乐令并不拢腿。穴内腻液如浆涌出,涂遍腿根性器。孙章此次只是求快,撞得有如狂风骤雨,可怜乐令晃得如涛里浮舟。 如此这般日夜温存,十日后,两人终于回到了盘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