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醒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推进了副驾驶座,座椅随之放倒,他被欺身上来的叶行洲完全压制在身下。 “你——” 意识到这个畜生打算做什么,祁醒剧烈挣扎起来:“放开我!你有病吗?又发什么疯?谁他妈跟你约了……” 叶行洲手摸上他的脸,嗓音危险:“让人知道了你跟我的事很难堪?还是让林知年知道很难堪?” 祁醒气红了眼:“我跟你有什么事?你要不要脸?上次就是你强迫我的!你这个畜生!” 叶行洲:“你花二十万给我挖坑,不就是想让林知年看清我的真面目,现在不是让你如愿了?” 祁醒张嘴就骂:“衣冠禽兽的是你,你把我拉下水做什么?!” “现在在这里人也是祁少你,我跟他说的是实话。”叶行洲沉声提醒他。 祁醒:“那也是你逼我的!” 叶行洲不再纠缠这个话题,手指一下一下撩刮祁醒下颌至脖颈一段敏感处,引得祁醒无意识瑟缩,烦躁侧过头。 “放开!”祁醒咬住牙根,叶行洲另一只手已经抽出他衬衣下摆,伸进去无所顾忌地揉上他的腰。 祁醒越是挣扎,在这不甚宽阔的密闭空间里,他们的身体贴得越紧,换来的是叶行洲对他更下流的蹂躏。 熟练地以领带捆住祁醒双手,叶行洲的声音贴近他耳边:“祁少上次不是也爽了吗?叫得挺好听。” 祁醒脑子里“嗡”一声,这样的言语羞辱激得他眼前直冒血气,伸脚想踹人,却被恶劣的男人趁机分开双腿,三两下扯下他的皮带,把下身扒光。 “我不要,你给我滚开!”祁醒疯了一样踹人,只会让正在他身上施虐的男人更放肆无耻。 叶行洲强势勾起他一条腿,居高临下地打量他的身体,以视线描摹这件叫自己食髓知味的绝妙上品。 祁醒的身体柔韧性极佳,身材也很好,肌肉线条匀称,腰是腰、臀是臀,跟刚剥了皮的水蜜桃一样,鲜嫩又多汁。 配上这小子色厉内荏又娇气的个性,无论拳打脚踢又或挠人咬人,都是情趣,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他。 尝过才知道味道有多好。 祁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喘着气不停骂人:“再看我挖了你的狗眼,我——” 被俯身下来的叶行洲咬住喉结,所有的骂声都化作了一声猝不及防地急喘。 叶行洲盯着他逐渐迷蒙的眼睛,手掌捏住了他小腿肚,爱不释手地摩挲了一阵,再用力一掐。 祁醒的腿抖了抖,终于无力地搭上了叶行洲的腰。 之后的事情一回生二回熟,祁醒的抗拒挣扎更像是某种欲拒还迎,除了嘴上骂骂咧咧,他最多也就在觉得不舒服时踢叶行洲两脚。 甚至捆住手腕的领带在激烈动作间早蹭开了,他也没想到要趁机给叶行洲两拳,反而双手都揪住了叶行洲的衬衣,无意识地挠他咬他,把叶行洲的衬衣撕扯得皱巴不能看,让这人在这种时候一样无法维持衣冠楚楚、镇定自若,他就痛快了。 叶行洲今天确实不如上回那么从容,明明没有药效加持,却比上回凶狠失控得多,不但把祁醒的衣服全扯开了,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又深又重的印子,神情也不比上回冷静,几次停下,喘着气垂头看身下一时诅咒骂咧、一时喘气呻吟不停的祁醒,发间滚下的汗水模糊了眼睛,挡住了他眼底情绪,完全沉浸其中的祁醒却无知无觉。 到后面天也黑了,祁醒浑身热汗,肚子饿得咕咕叫,用力踹了一脚还想压着他继续的叶行洲。 “滚,有完没完,我要吃东西。” 叶行洲贴着他,略重的呼吸带着灼热温度擦过他耳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