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奴才告退。” 待清完场后,皇上才执起她微凉的小手,放到嘴边呵了呵:“这回朕替你出气了,你要如何报答朕?” 姜娴转守为攻,用长吻以作回报。 结果,皇上还是没能扛到天黑。 取而代之的,是姜娴拽着他要了一回又一回,从白天忙到夜幕低垂才叫了水。 她这边胡天胡地到天黑,钟粹宫在接旨后,天也跟着塌了。 外面白日明亮,郭贵人……不,现在该称呼为郭才人了,她听完圣旨好险没晕过去,跟雷劈了似的,还是太监寒着脸提醒她要接旨谢恩,不然就是抗旨,她才回过神来,在宫女的搀扶之下颤颤巍巍地接了旨。 御前的人一走,郭才人就哭了:“皇上他居然如此重责我!我不过是小小惩戒了一个答应,怎么就其行不端,妄议他人了?定是顾贵人在皇上面前添油加醋,我不服,我要去求见皇上!” 听到这话,司琴司棋都跪下来了:“小主,皇上在倚竹轩那呢!皇上如此重责,必然是在气头上,主子却有异议,岂不是火上加油?皇上不过是一时听信谗言动了气,待消气了,自然会复小主的位。” 圣意难揣度,但当今圣上有一点,是全后宫的人都略有耳闻的。 那就是不要跟他对着干。 皆因皇帝在朝廷上并非一言堂,人在上早朝办事时已经要考虑这顾忌那的了,回到后宫那就是皇上的欢乐小天地,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这要是郭才人敢到他面前去大吵大闹,以皇帝的性子,估计是点一点头说:不爱当才人,那就当个官女子去御花园当值吧。 然而当局者迷,郭才人她没把其他话听进去,就听到了“皇上在倚竹轩”这个消息,她眼眶含着泪,径直冲出钟粹宫,又红着眼走到了倚竹轩,结果在大门外就被太监拦住了。 “小主,皇上在里面,陈答应又卧病在床,这会就不迎接客人了……” “我知道皇上在里面!我要求见皇上!” 郭才人声音大了点,梁遇寅黑着脸冲出来,先是给了守门太监一脚:“没用的东西,竟纵着人在外吵闹,怎么当的差!”接着换了张招人厌的笑脸,对着郭才人说:“这会皇上不见人,郭才人若是再坚持要大叫大嚷,就别怪咱家要用点强硬的手段了。” “梁公公,你要对皇上的妃嫔做什么?” 郭才人瞪着他,音量却果然放低了些。 梁遇寅仍旧是笑眯眯的:“小主言重了,奴才说句不中听的,郭才人若是惊扰了圣驾,奴才受罚事小,您这位分说不定又要往下降一降了。” 郭才人一惊,这才闭了嘴。 但她不愿就这么离开,她不觉得皇上能在倚竹轩待一天,她要效仿话本上的痴情女子,痴痴等在倚竹轩的门外,等皇上出来就向他陈情,皇上便会因此感动。 于是她说: “我不叫嚷,我就在这站着等,梁公公总不能赶我走。” 梁遇寅眼底闪过冷色,笑道:“那请郭才人自便。” 正在主殿颠龙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皇帝没被惊扰到,偏殿里躺尸的陈答应倒是听到了动静,她扬脸问:“外面在干什么呢?我怎么好像听到了郭贵人的声音。” “奴婢出去问问。” 原本跪着伺候主子的荷香站起来。 只是跪太久骤然站起来,生理性地头晕目眩起来,下意识地想寻个借力的地方,结果手就按在了陈答应的膝盖上。 荷香:“……”m.zGxxh.orG